啊啊啊啊,我要死了!
温青青捂着脸借口去上厕所,一口气跑到卫生间,对着镜子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泪流满面。
要是真的能被江文源这样的大佬喜欢上,信女温青青愿吃上叁年斋饭。
她抹干眼泪,掬了盆水,洗了把脸。重新挽了头发。这才回到座位上。锅底已经端上来了。涮菜堆满了整个桌子和手推车。
温青青把刚才的誓言抛掷脑后,在辣汤里下了一碟牛肉。
美滋滋地搓着手等吃。
江文源实在看不下去了,下了几种蔬菜到清汤里。
牛肉熟了,温青青抢过漏勺,舀了几片放到自己碗里,吃完后才想起这顿饭付账的人是江文源,便有些不好意思,把剩下的牛肉捞到他的碗里。
只有在吃东西的时候,才能换得温青青片刻宁静。
吃着吃着,两人为着一个鱼丸争了起来。
“是我下的!”
“明明是我下的!”
“从现在开始,我们在鱼丸上刻名字,自己下的自己吃,怎么样!”温青青一脸认真地提议道。
“好啊!”满口答应了,带着一丝不服气的意味。
紧接着,就是两个小傻子拿着刀在尚未解冻的鱼丸上小心翼翼地刻字的名场面。
“太难了!”温青青甩了甩酸胀的手,认输道:“我刻不好!”
“你放着,我帮你刻!”江文源不知何时,已经戴上了眼睛。
“你有近视?平时也没见你戴眼镜啊?”
“有一点,不严重!”
慢慢地了解一个人的感觉真好,就像开彩蛋,惊喜不断。
温青青两手托腮,看着他聚精会神地用小刀在又圆又小的丸子上刻字,额头和鼻尖滴着清汗。
她把江文源刻好的鱼丸拿过来一看,对着灯光,“”温青青叁个字清晰可见,难能可贵的是,笔画还算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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