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东窗事发,张长树只觉自己里外不是人,对不住结发的糟糠妻,也对不住香凝。
两人虽在那之后未曾见过面,他却是每日到葫芦村转悠一圈,先是念着弟妹挨了那一巴掌有无大碍,又怕被张清看出端倪,因此为难于她。偶然一日又见香凝去了郎中家,忧心忡忡的他等着小女人前脚刚走,后脚便进了老郎中家得知了她有孕的好消息。
之后便是夜夜辗转难眠,他的弟妹竟怀上了他的孩子,四十有余的他又要做爹了,这个消息让他几欲狂喜,恨不得每日都陪在香凝身旁照顾她。
可他怕,怕弟妹因那夜的事就此怨恨了他,也怕被自家婆娘知道,更要横生事端,所以他只敢悄悄送些东西,仔细留意那有孕的小妇人的口味脾性,走好几里地上镇里给她准备吃食。
如今再见,小女人怀着他辛劳多日才栽上的小苗苗,气色极好,体态也丰润了许多,瞧着愈发娇美可人。
更让他喜不自禁的是,弟妹并没有丝毫怨恨与他的意思,竟还请他进了屋,让他摸他们的孩子。
如此境况之下,忆及往日甜蜜缠绵,蛰伏两月有余的欲望,一下子便腾升而起,大敕敕昂首在她面前,而弟妹望着自己胯间翦水的眸子里,正是他熟悉的迷离与渴望。
原来不止是他想,弟妹也想了。
香凝心中知晓,她不该再碰大伯,有家室的男人,她不该只顾自己,也该念着他的妻儿,可她又如何克制得住此刻如焚的欲念,干涸的水田太久太久未叫人浇灌,有了身孕后更是焦渴难耐。
“弟妹,若是没旁的事,我便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张长树也不知自己怎样艰难地说出这番话的,弟妹有孕还不足三月,他若再待下去,难免要出事。
“长树哥,你别走。”
干燥宽阔的大掌里骤然钻进只滑腻的小手,紧接着,娇软的女体带着一股子馨香扑入怀中,绵绵依靠在他胸膛上:“长树哥,香凝对不起嫂子,对不起她……”
“弟妹……”她满口的对不住是为何意,张长树再明白不过,他抱紧了发颤的小女人,哑声安抚,“是我对不住她,弟妹,你不必自责。香凝,我再也离不得你了。”
香凝依偎在他温热结实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让他踏实的闻到,熏熏然泪眼婆娑,肚子里的孩儿已经与这个男人血脉相连,她又如何能离得他呢。
“长树,我想……我想要……”
一声长树,让男人心神一荡,他边松着裤绳,半是甜蜜半是挣扎道:“孩子月份尚小,不能行房,再等一两个月,嗯?”
香凝难耐地将小手伸进他的衣裳里,抚弄着块垒分明的小腹,待裤绳一松,便摸向了那毛茸茸的密林。
低头望去,只见尺长的粗黑大肉棒早已充分充血,沉甸甸的卵蛋垂挂在下方,大龟头猩紫饱满,丰厚的龟棱外张着昂立在那,好不骇人又诱人。
说来也是奇妙,就是这根长相憨厚的大棒子送小娃娃进了她的肚子。
香凝兀自蹲下身去,对张长树这命根子多了几分好奇,指尖在龟冠上戳了戳,大肉棒立马敏感地弹跳了下,梆硬地几乎要拍打上小腹。
分明是肉长的东西,怎么就能到了坚硬似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