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不得,骚穴把爷夹得这么紧,不就是想让爷重重肏你吗?”
爹大力地敞开了娘的双腿,接着就是一阵顶弄,足有她手臂粗的肉棒狠狠顶开穴口,整支没入娘的花穴,又迅速拔出,只留龟头在里面,接着又凶狠地撞入,湿哒哒的交合处满是糜烂的水声。
浅溪听着娘亲婉转淫媚的叫唤声,莫名有些耳热,爹爹明明是在欺负娘亲,可娘亲却是分外舒服的模样,莫非是爹爹这根大棒子有什么特殊之处?
目光落在那根蜜穴里插入拔出的粗大肉棒,浅溪忽而觉得它没那么骇人丑陋了。爹娘的交合相连处满是白乎乎的黏液,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拍在娘的花户处,像是恨不得也跟着钻进那湿热的穴洞中。
“嗯啊~爷,奴家要被顶穿了,爷~轻一些……”
娘亲眼眶泛着晶莹的泪光,双手软绵绵地挂在爹的肩上,娇艳欲滴的嘴唇一张一合,绯红的脸蛋上铺满了薄汗,有气无力地哀求着。
爹爹却像是没听见娘的求饶般,只顾着摆臀顶胯,还拖着娘的臀儿往上掂了掂,一次次肏开紧密的甬道,把自己的肉棒送到里头去。
娘终于娇声哭了起来:“爷,奴家不行了~呜呜~饶了我罢……爷,救命~啊,又,又去了~”
“怎的这般没用,爷一回都还没到,你倒好,把爷的半张床都给弄湿了,你家夫人都没你这么多骚水。”
“奴家不是有意的,啊~实在是爷的大肉棒太粗了,可插死奴家了……爷,你就怜惜怜惜奴家吧,花心裂了,肚子也要叫爷插穿了~”
“爷这是肏进你胞宫了,胞宫肏开了爷才好给你喂精,骚货,你以为夫人是如何怀上爷的孩子的,还不是爷每夜里肏开她的胞宫灌精,这才下的种。”
浅溪这下算是听明白了,原来爹娘这是在生小娃娃?
“爷,奴家受不了了~射到奴家的肚子里,奴家要爷热热的阳精,奴家也要给生,啊~生个大胖儿子~”
娘要给爹爹生小弟弟了,浅溪撅着嘴低哼一声,娘亲是不喜欢她了吗……
“好,爷让你生,让你们主仆俩都怀上爷的种,接着,来了。”
爹爹一声粗吼过后,大肉棒一下狠插到底,两个人都定住不动了。
浅溪不知道,此刻她爹爹已经松了龟眼,大量浓稠的热精如离弦的利箭般,一股脑洒遍了她娘亲的花壶。
好一会儿,浅溪才闻到一股子腥膻味儿,娘亲绷得紧紧的穴口溢出一圈粘稠的白浆。
这是什么东西?
浅溪悄悄探出一根手指,在那交合处轻轻一点,指尖便粘上了湿黏温热的白浊,鬼使神差地伸出软舌舔了舔,小人儿顿时苦了一张脸……又咸又腥,真难吃。
谁又知晓,意外尝到自家爹爹的阳精后,这具中了媚毒的小小身子就再也离不开严家男人的精水。
待严荆山知晓此事之时,窈娘香消玉殒,而他也已然病入膏肓,大夫说是女儿身上这怪疾最能识人辨味,尝过一回男子的阳精便只认准了他的。悔恨不迭之际,这才不得不将托孤于他那双胎胞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