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清晨透着隆冬稍微褪尽的凉意,粉嫩的女娃儿在睡梦里咕哝了句什么,扭着身下想钻进娘亲香香软软的怀中,却扑了个空。
拧着眉头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眸,素色的纱帐轻舞,一时恍若步入暮霭天宫。
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浅溪揉着眼睛想找她娘亲,却发觉昨夜还抱着她唱着曲儿、哄着她入睡的阿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她抱到了另一头,还是自己睡觉时如此不安分,换了个床头也不自知?
唔,娘还在睡呢……呀,娘怎么连衣裳也没穿。
浅溪捂着嘴悄悄扬起脑袋,只见娘亲半边白皙的身子露在锦被外,胸前那对雪白的奶儿如雪般,堆成两个漂亮的圆。双乳尖尖上是两颗嫣红的奶头,边上还环着一圈粉色的乳晕。娘说她还是小奶娃的时候,最爱含着它们喝甜甜的乳汁了。
唉……娘亲还说,女子到了十二三的年纪,奶儿便会像这般鼓起来,可她怎么就还是这么小小的呢?真是愁人,娘的乳儿真漂亮,她也想变得跟娘亲一样。
女娃儿正愁眉苦脸间,听得纱帐外“吱呀”一声,窜进一阵冷风,叫她忍不住瑟缩一下。
是爹爹进来了,浅溪连忙躺好,佯装尚未睡醒的模样。
纱帐被人从外头撩开,浅溪感觉到温热糙糙的指腹在自己脸颊上碰了碰,那热度便消失不见了。
颤着眼睫睁开一条缝儿,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半身赤裸的躯体。
爹爹身上披了件宽松的袍子,衣带松松垮垮地随意系着,露出半块儿鼓胀的胸肌,下身的亵裤直达脚踝,柔软的布料勾勒出他修长伟岸的身躯。
浅溪咂咂嘴儿,暗笑爹爹和娘亲羞羞脸,怎的都不把衣裳穿好。
还有更羞人的呢,爹爹低头去亲阿娘了,不过娘没睡醒,坏爹爹还伸出舌头去舔娘亲的嘴唇。
“嗯~”被褥下的美人儿扭动了下身子,浅溪知道,是爹爹把娘亲给弄得没了睡意,她悄悄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小脸儿,闭上了眼睛。
“荆山……”
将将转醒的女子嗓音低柔间透着淡哑,那声呼唤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啧啧的水声交缠。
浅溪好奇地又睁开眸子,却见娘亲细白的手臂勾着爹深麦色的臂膀,也探出了小舌与爹的舌头交连在了一块儿,还吞咽着彼此的口津。
她不明白,口津有什么好吃的?
良久,爹才放开了脸儿绯红的娘亲,鼻息微重地喘着气。
“方才做什么去了?”娘也不松手,就这么瞧着俯在她身上的爹。
爹低声笑着:“小解去了,见你睡得沉,便没吵醒你。”
娘赧然瞥了爹一眼,娇声道:“也不知是谁一回来便作弄我。”
“还不是你太勾人了,嗯?”
大掌覆盖在了裸露在外的双乳上,浅溪清晰地瞧见雪白的乳肉从爹的指缝间溢出来,娘竟然也不呼疼。
“坏坯子,什么时候脱的衣裳……溪儿还在呢,嗯~也,也敢乱来……”
娘似是很舒服的模样,娇喘着话不成句。
“我方才瞧过了,溪儿睡得正香呢。下回再不许你心软让溪儿与我们同床了,丫头一天天大了,总不能缠你一辈子的。你可知,为夫昨夜忍得有多苦?还不许解了娘子的衣裳摸一摸了?”
浅溪撇撇嘴,爹爹可真坏,竟趁着她睡着时候撺掇娘亲不与她同床。
“啊~荆山,别摸了~我,我也想的……”
尚未明白爹爹为何而苦,娘亲想的又是什么,就听见爹哑声笑了:“小淫妇,骚穴一日都离不得为夫的大肉棒,是也不是?让为夫摸摸,是不是水漫金山了?”
这话浅溪就更听不懂了,爹边说边伸出手臂,掀开了娘身上的锦被,娘顺势分开了双腿,让爹的大掌嵌了进去。
这是浅溪第一次看见娘尿尿的地方,小腹下面还有一小丛曲卷的毛发,腿心是微微鼓起的肉堆,莹莹带着些水色,两扇像蚌肉般的肉瓣微分,透出粉嫩的软缝。
紧接着,爹的手指便落在了那软缝上,很快抹了一手的汁液,浅溪惊讶地瞧见娘的肉缝吞下了爹的粗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