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倒有些尴尬起来,不过细想也是,那细皮嫩肉娇娇滴滴的女娃儿,哪里看得上他们这群整日里干粗活的糙汉,也难怪严荆川不舍得给他们祸害。
那汉子见状也觉有些丢面,灰溜溜地回去干活,再没人敢再提此事。
傍晚收了工,严荆川满身热汗地回到住处,只见他家小侄女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伸手将她额间的发丝理好,细细端详起这张绝美的面容,又想起下午那桩烦心事,真恨不得把这丫头藏起来,一辈子不叫别的男人瞧见才好。
……
正当此时,张清也风尘仆仆地回到家,刚进院子,他便觉与往日不同,并未闻到熟悉的饭菜香味儿,再看灶房,也是静悄悄的。
心头掠过数种猜测,急切地推开屋门,却见香凝发丝零乱,正坐在床边穿鞋。
“夫,夫君,你回来了?”
见到来人莫名一阵心虚,手忙脚乱的半天没套上绣鞋。
张清在她红润的俏脸上停留了会儿,胸膛却已然开始剧烈跳动起来,成婚两载,他能从娇妻的面色中瞧出些端倪,这样娇艳的好颜色,定然是被男人滋润过了。
“长树哥他……晌午来过了?”
开口时难掩喉间沙哑,定定望着床边的小妇人。
“嗯……”香凝低垂着脑袋,浅浅颔首。
都这时候了,他还能什么不知的,一个箭步来到香凝面前,在女子的惊呼下,将她推到在床榻上,一把扒拉下那亵裤,分开两条细白的腿儿,露出了微微红肿的羞花:“骚货,你个骚货,穴都让长树哥给肏肿了。”
边粗喘着低骂,边用手指挑开了两瓣尚湿黏的肉唇,一股子浓重的精液味儿扑鼻而来,刺激得他双眸泛红:“不要脸的小骚货,都让野男人把精水给你射进去了?”
“夫君~”香凝呜咽着要把双腿并拢,却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的,“不是野男人,不是……”
“不是野男人是什么?背着我偷汉还敢狡辩?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骚货!告诉我,让野男人灌了几次精进去?教他在你的骚穴里灌精了也不赶紧洗洗,还留着野男人的精液,这是想被他下种,给我张家添个野种吗?”
香凝虽知他这番狂态皆是有意为之,却还是羞愤欲死,忍不住道:“我就是舍不得他的子孙浆,他能给我下种,你行吗?下得还是你张家大伯子的种。”
张清想不到他从来羞涩胆怯的娇妻会说出这番话来,竟是分外刺激的,想也没想便低下头,对准那粉嫩的蜜穴好一通舔吮,在香凝的呻吟声中大声咒骂着:“让你偷汉,骚货,让你偷汉!大伯的骚肉棒把你肏舒坦了,嗯?一下午都下不了榻,连你亲夫君也不顾了,饭也不做了,怎么就这么浪!”
香凝被他按住双腿动弹不得,只得让男人在腿间胡作非为,嘴中娇吟不断:“啊~夫君,香凝错了~不,别舔了,啊~大伯,长树哥,救我,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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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凝小天使也开始变坏了,咋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