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媚穴一刻不安分的起伏蠕动,蜜水横流,大肉棒被刺激得青筋暴起,抓着她腰肢的大手也忍得骨节凸起。
他当真是忍不住了,又羞于询问儿媳的意思,便兀自喘息着,慢慢拔出一半,再克制着力道顶进去。
尽管如此,被插入的瞬间,粗大的肉棒直抵花心,随之而来的酸胀和剧烈的快感,还是让许兰攥紧了被角,忍不住嘤咛几声。
大肉棒每一次拔出都有被抽空的感觉,每一次深入,被填满与占用的渴望愈发强烈,随着公爹抽插的节奏,每一次龟冠顶上花心,许兰都会捂着嘴呻吟一声。
陈得生是个粗人,从前在炕上也从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初成婚那段儿,梁正他娘也是苦不堪言。眼下一听见儿媳妇的呻吟声,那点怜惜和羞惭早被抛却脑后,只顾着抱住儿媳的屁股,抽插得越来越快。
两人交叠的下身贴着肉啪啪捣弄起来,粗长的大肉棒拔出老长的一段,又深深地捣进去,回回深入胞宫。
许兰抱着被褥脸色潮红,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瞪大着湿漉漉美眸,眼中的泪水不住打转,既是难熬,更多的是潮水般的快感,腿心的蜜穴失禁般往外溢水,把陈得生浓密的毛发濡湿成一片,腹股沟与大腿上全是她淌下的粘滑蜜液。
打铁匠个个体力惊人,操干起女人来腰上就跟上了发条似的,大肉棒直把肉穴儿插得松软。
许兰开始还有点气力捂着嘴儿,后来也实在憋不住,公爹入得那般狠绝,花径中娇嫩的穴肉被大肉棒磨得酸痒难耐,大龟头使劲捣在敏感的花心软肉上,重重点一下就撤开,没等她喘口气又迅速地捣进来,不多时就娇吟着浑身哆嗦,花径一阵紧缩,喷出一股蜜液。
一股股淫水浇淋着龟头,陈得生知道儿媳已经到了,当下更是发力把大肉棒深深捅进宫腔,将那小小的胞宫挤得满涨欲裂,大龟头深一下重一下地点着软肉,甬道和宫壁来回刮擦着龟棱,不多时,许兰又是长吟着小死一回。
陈得生再不能忍,大手捧着儿媳的臀儿往大肉棒上狠狠地套了数十下,才闷哼一声,火热的浓精全喷洒在儿媳蜜穴深处,一股接一股。
还没缓过气来的小女人只觉一道浓稠的热精有力地打在宫壁上,紧接着龟头几下搏动,一连十几股又多又热的浓精把胞宫填得满满当当。
两人俱都喘息着,享受久违的高潮余韵。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许兰先滚烫着小脸开口,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动弹:“爹,给人家盖上被子,好冷……”
原来陈得生肏干得太过用力,身上的被子都被踢到一旁,许兰只剩上身还留在幔帐那端的棉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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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第一次肉不会太过火,先偷偷摸摸拘谨一点才刺激(///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