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莫景疏自然知道闵媱在准备这些,也很乖巧的没有刻意去偷看……不过说是这么说,可有几次他提早了点去接跟人家借场地练舞的闵媱时,总有股冲动想去偷看一下她跳舞的样子,可又不舍得打破她精心准备的一切,只好干瞪着眼等她下来。
以至于这一个多月以来,对闵媱而言是辛苦,对莫景疏而言……也是种别样的煎熬。
莫景疏早早就跟人家拿好才艺比赛的入场券,顺带动用了下他的人脉关系清空了前排的学生,美其名是替校长主任等等的重要人物保留位置,但实际上只是他自己不想别人那么贴近舞台而已。
闵媱抽签抽到倒数第四个,所以前面好几个表演他根本连看都没看,就站在一旁的阴影处旁若无人的滑手机,直到主持人说出了闵媱的名字,他才收起手机快步走向事前准备好的位子迅速就坐。
他甫一坐下,面前舞台的灯就关的全黑,几秒后从二楼打了个灯照上舞台,一名身着红裙的女子无声地站在舞台的中央,一头如墨的发被镶着水钻的发簪盘在后脑,长长的衣袖拖曳至地,她浅浅地抿唇,艳红的唇像勾人的罂粟,她眼眸轻阖,安详而优雅地矗立在那,宛如一幅华丽而雅致的织锦。
轻柔却又略带点惆怅的音乐响起,她洁白而赤裸的足往前踏了一步,双眸睁开的瞬间她猛地伸手,带着那长长的衣袖在空中飞舞,火红的袖子在她的操控下宛如翱翔天际的浴火凤凰,带着磅礡的气势却又有着令人慑服的华美,她轻柔地转着圈,火红的衣裙随着她的舞动而散开,就像一朵盛放的红莲般,神秘又妖娆。她忽地一个缩手,红色的布料就像断了线的人偶,轻轻地颤了颤就被她抽了回来稳稳地抓在手中。
闵媱冲着台下偏头嫣然一笑,手中的袖子在转瞬间又被她抛了出去,她往前跑了几步后一个旋身又将红布给抽了回来握在手中,白皙的足从丝绸般滑顺的裙摆下显露,在晕开的灯光下更显得纤细美丽,她红唇扬起,袖子又抛了出去,宛如一个在水中漫游的人鱼,行云流水的动作柔美又带着点说不清的道不明的媚,洁白的面容上有着宛如星子的眼,以及那勾人的娇嫩红唇,她的一颦一笑都衬得她整个人过分的妖娆,每个神情、每个动作都牵着台下观众的一颗心随着她抛出又收回的袖子飘动着。
最后的最后,闵媱收回了红的夺目的袖子,转着圈散开了拖地的红裙,而后霎地蹲了下去,红裙如火,落地后散成了一地的红,像布满黄泉路的彼岸花,配合着音乐最后略带着感伤的馀韵,她像朵枯萎的红莲,蹲在舞台的中间,孤寂而沉默。
她蹲在那默默的喘息着,台下一片寂静,她有些不安地抬头,一抬眼就看见了坐在正中间的莫景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闵媱愣了下,下意识地对着他展颜一笑,笑容有些羞怯,有些无措,更有些撒娇邀功的意味,惹人怜爱的紧。
他喉结滚了滚,刚刚灯打开的一瞬间他就立刻谋生了一种想马上把她抱下来的冲动——太美了,他根本无法忍受其他人看着她的目光,哪怕她表演的是衣服不怎么裸露的水袖舞,这绝美的一幕也会使她开始被别的男人惦记……这个想法让他深埋在心底的占有欲开始疯狂的滋生,伴随着莫名的嫉妒心,以及……被她重视到不惜如此努力也要展现给他看的开心,心中五味杂陈。
台下猛地爆发一阵掌声,闵媱愣了半晌才对着台下羞怯地笑了下,掌声非但没变小还转的更大,她眨眨眼匆匆地鞠躬后便提着艳红的裙摆转头往台下走,莫景疏盯着她离去的身影片刻,抿唇一笑,站起身往她离开的后台走去。
在休息室的闵媱对着镜子瞅了半晌,眨了眨眼,伸手摸上了脑后的发簪,扯了一下她便蹙了蹙眉。也不知道白纤怎么给她弄的……怎么卡着了?扯出来很疼的……她正犹豫着要怎么办就忽地听见开门声,转头望去就看到莫景疏站在门口对着自己扬唇一笑。
扯到头发了?rdquo;他走到她的身后,手指轻轻地摸上她的发簪,一边往外轻轻地扯,一边拨开她缠绕在发簪上的头发,再慢慢的扯下了白纤特意替她夹在发簪旁,帮助固定头发不会掉的几个黑色的小夹子。他垂着眼细细地扫过她的黑发,一再确认过后才扯下了她的发簪,放下了她一头漆黑如墨的秀发。
他瞧了片刻,五指张开顺着闵媱的头发慢慢地往下梳理,而后双手缓缓地顺着她的衣裙环住了她的腰,紧紧的搂着,像抱着独属于他的至宝一样,丝毫不松手。闵媱僵了一阵,透过镜子看着他的脸,只见莫景疏从背后抱着她,垂着头靠在她的肩上,额前的碎发遮着他半垂的眼,使她看不清他眼里的神情。
闵媱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发出声他就猛地缩紧了抱着她的手臂,她呼吸一滞,随后便听见他嗓音沉沉地在她的颈边低声喃喃道:
媱媱……我吃醋了。rdquo;
##作者说说话:
水袖舞我写了一辈子_(:зrdquo;∠)_
卡文都卡在那边我快挂了(ˉ(∞)ˉ)
疏疏就是亚洲大醋王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