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荆沉着脸颔首,是箭弩所伤,正好在胸口,万幸是没伤到心腔,只是那箭首处还喂了毒,有些棘手,如今人还没醒,在大营里躺着呢.光是这么听着,王氏就惊怕地攥紧了手里的帕子,颤声问道:那,可有性命之忧 徐荆闻言把眼瞟了下女人雪白的脖颈,不自在地挪开视线,瓮声瓮气地说:圣上把半个太医院都搬过去了,哪能让他出事,我也是等着那些个残毒解干净了,才出来跟你报个信儿,省的你忧心……
王氏长吁一口气:幸好幸好,还是廷岳这孩子想得周到,若是他这副模样让依儿瞧见,终究是要生出事端来.嗯……男人漫不经心地应着,眼睛不安分直往女人身上落,只觉对面的小女人却越瞅越漂亮.
无意中注意到他变了味儿的注视,王兰英的脸刷一下就烫了起来,把头低着嗫嚅道:对了,你这几日也该是累了,我这先送你回府上.才说完,男人的身子像堵火烫的铁墙似的凑上来,手腕也被紧紧地钳住动弹不得:我不累.兰英,你可想我 徐荆闷声说,喉咙干涩无比,声音也跟着嘶哑了.
你,你说什么呢……王氏别来头,脸上火辣辣的发烫.
兰英,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男人如是说着,也不管不顾女人的嘤咛低喘,径直抱着她软乎乎的身子,空出一只手来,熟练地伸进领口,又挑开小衣,盖在一团软软的乳肉上,粗糙的手掌就像揉面团儿似的,把美人儿揉得哼哼唧唧直呻吟.
敏感的奶头很快挺立起来,蹭得他手心痒痒的,富有弹性又热呼呼的奶子手感极好,手指仿佛陷了进去,黏附在上面拔不下来般,好似再多捏几下,就要捏出水儿来了.
胯下的阳具早就硬梆梆地在裤裆里支棱起来,粗鲁地顶在王氏柔软的小肚子上.
徐荆粗声大气地喘着,伸下手去解她的衣带,又将腰间的亵裤一举拉到脚跟上,露出女人下半身白花花的一大截软肉.
啊,徐荆,别——王氏攥紧了亵裤一角的,哀求地瞧着他摇头不止.
别怕,好兰英,你就心疼心疼我吧,一会儿就好了……他伸手撩开女人紧张的柔夷,低声安慰.
只听得一声低叹,那雪白的一截腕子犹豫着抬起来,搭上了他的肩膀上,滑到他微红的脸上轻轻一摸,轻喘着气说:徐荆,我是不是真成了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 不是!我们是真心相互爱慕的,好妹妹……徐荆浑身灼热难耐,欺身将女人扑倒在身下的软垫上,抱着她两条洁白如莲藕的长腿.
男人喘得跟牛似的,把自己的裤子也脱到大腿上,放出那根粗壮狰狞的硕物.而后弯着腰,伸手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摸过去,摸到那一片神秘的山丘上,软软的蜜洞已然湿得像一团模糊的沼泽.
兰英,你都湿了.徐荆低笑着,声音粗硬得就像铁块刮过砂纸.
王氏紧闭着双眸,心中又羞又愧,哪里还敢与他说话.
徐荆也不在意,很快就将脑袋埋在了王氏双腿间,粗砺的手指拨弄着那颗肉粒,舌头舔开湿漉漉花瓣,迅速钻进那紧窄的肉缝里,恣意地舔舐起来.
因着那里面泛出阵阵水意,被男人吸得啧啧作响,整个马车都是暧昧的水声.
啊,不要……荆哥哥,不要吸……王兰英难耐地低声呻吟道,明不知道不可以,可蜜肉里又实在好痒.
男人变本加厉地吸吮起来,还将一根粗指探入蜜洞内,在里头快速地抽动,王氏本能地并拢双腿,忍不住地把羞处往他嘴边送.
甬道里的爱液潺潺而下,把他的手指弄得湿润不堪,花壁上的媚肉不停地收缩夹紧,贪婪地不肯让手指离开.
徐荆只觉脑袋里嗡嗡直响,再也忍耐不下去,撤出自己的手指,把上面的液体全部抹到了自己的分身上.
妹妹,我来了.他扶着自己粗壮傲人的硬物,在蜜洞口徘徊了一会儿,让菇头沾染上一层润滑的黏液,而后才对准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