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筠,秦淮之,怎么会这么叫他心悦,叫他心牵。
宁野眼里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秦筠怎么敢……怎么敢这么贬低他,说他倾慕西蜀上下才学,特意要来西蜀国子监学学。
胡扯,若不是父王坚持,为了大事,他怎会来西蜀的国子监。
宁野气的发抖,阴沉的瞥了沈清和一眼,谁知他随便点了一个人,想要羞辱羞辱西蜀,没想到打到铁板上了。
他印象中国子监祭酒就该是头发胡子全白的老头子,哪里是这么年纪轻轻的人。
就像是他们北疆,太子太傅之类的授业老师都是年纪大的老头子。
西蜀已经有如此年幼的可以挑大梁的人了吗?
看来果然是如父王所言,他来西蜀对他的见闻会有很大提升,对于后续的计划,自然有益无害。
但宁野就是有些不得意,胸口哽的慌,对着沈清和道,“是本王冒犯了祭酒大人,还请祭酒大人不要在意,在我们北疆风气开放,学生与师长打成一片,实在是不像西蜀这么规矩。”
他这话是说西蜀古板,言语举止都束缚着百姓。
沈清和叹了口气,说话就说话,尽搞些弯弯绕绕的。不过,使臣来西蜀不就是为了这些嘛!
宁野又道,“本王对音律器乐感兴趣的极多,还有马术武艺,这些,恐怕祭酒大人教不了本王。”
马术他就不信沈清和还能教得了他了,他们从小马背上长大,最熟悉的就是马术了。要沈清和教他?宁野有些不屑,该是他教还不错。
沈清和听着宁野的话,笑了声,这个他还真能教。
秦筠听着宁野讲后眼里溢满了笑意,沈清和的武力他也是领教过得,这不还与表兄切磋过,两人不分伯仲,宁野这建议提的不怎么样啊!
沈清和笑道,“下官可以。”
晏洲不怎么信任沈清和,看着瘦弱,逞强的吧!
宁野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会儿沈清和,敷衍道,“希望如此。”
沈清和也不恼,信不信就看他们了,他可没时间与宁野进行些无关紧要的争辩,反正到时候他们就知晓了。
秦筠笑了声,对着宁野与晏洲做了请的手势,“请。”
“请。”
他们这会儿正是去驿站的路上,镐京城内热闹,只不过这个时间点都快要赶上到晚膳的时间了,尤其是今日还是岁除,一年的最后一天,自然用膳也用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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