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和笑了声,等候着秦筠。“唔,就听殿下小时候的事吧!”那是他未见过的秦筠。
秦筠神色柔和,笑道,“这可得让本王好好想想。”他小时候的事?他都快要有些忘了。
是无休无止的书卷,诗书,礼仪……还有数不尽的恭维。
他记着自己拔过聂祭酒的胡子。
一个人偷偷跑出过华清宫,差点就找不到路了,最后还是林修竹将他送到华清宫的。
回了华清宫就被母后臭骂了一顿,那是他第一次见着母后那么温柔的人骂他,神色着急,见着他就一把将自己抱在了怀里。
他还应林修竹的要求在他及冠日替他加过冠。
……
这么细细想来,他竟然遗忘了许多东西。
沈清和笑望着秦筠,这些都是他错过的时间。
秦筠叹了一句,“我还曾向母后提过你,母后那时知我孤寂,让我带你去见他,谁知那时你已经离开了镐京。”
沈清和眸里也有些遗憾,笑道,“原来殿下那会儿就对本公子有非分之想,还想着带我见你母后,殿下,你说说是不是?”
他自知秦筠以前没有那个意思,他就是忍不住想要撩拨撩拨他。
若是秦筠以前告诉他要带他去见皇后,他才不会鸟秦筠呢!说不准还会给秦筠一个白眼。
秦筠笑了声,他那会儿确实对沈清和只是普通的同砚情,欣赏大过于一切。
最主要的是当时的沈清和长得太好了,清冷矜贵,那种傲而不自知的感觉实在是太吸引他了。
尤其是后来在国子监,聂祭酒夸赞的人从他一个变成了两个,那种久逢知己,亦敌亦友的感觉叫他很享受,就想叫他与沈清和争个胜负。
秦筠眸子里有些委屈,“易安你那会儿还不理本王。”
沈清和笑,靠近了秦筠,压低声音,“要是知晓现在,本公子那会儿定然一见着你就抱着你啃一口。”
秦筠下意识的摸了摸唇瓣,“说不准本王当时就将你押下去送进大牢了。”
沈清和在秦筠唇上咬了一口,暧昧道,“现在呢?”
秦筠眯了眯眼,眸里暗沉,压低声线,他声音本就雅润,低了声音添了些诱惑,在沈清和耳畔轻声说道,“本王恨不得当场办了你,直叫你……”
沈清和红了耳尖,孟浪!
他可不知一直在他面前清风霁月的人也会说这种孟浪的话,如果他没听错,秦筠说的后半句是,直叫你哭喊着叫本王夫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