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和眨眨眼,“叶小王爷会嫌银子多了?”
这倒不会,谁不想银子越多越好。
“今日抽查那日的课目。”沈清和似笑非笑的瞥了叶子苓一眼,“叶小王爷,你先来。”
叶子苓一顿,祭酒大人有些记仇,不过谁让他撞枪口上了,认命的起身,“学生知晓了。”
幸好他背熟了。
叶子苓背了一半后沈清和才叫叶子苓坐下。
与叶子苓交好的周溪等人佩服的看着叶子苓,那可是整整一本书啊!
叶子苓坐下后才松了口气。他们年龄相当,与沈清和相熟,也会开些无关紧要的玩笑,沈清和也不恼,总会附和他们几句。
但现在,沈清和成了国子监祭酒,他还真有些不好意思面对沈清和,羞愧。
还有些公子质疑沈清和不够格教他们,当然年龄也不符合,不过他们只敢底下悄咪咪的吐槽,可不敢放到明面上来。
国子监祭酒这个官职在他们一贯的印象中就该是一位年过古稀,胡子全白的老臣,就像是辞官还乡的聂祭酒,而不该是与他们年龄相同的翩翩公子。
其余人也算是磕磕巴巴的背了下来。
下了学,沈清和与秦筠两人去见了刘三。刘三就是那位在镐京传消息的泼皮。
刘三被关在沈清和宅子的暗牢里,牢房昏暗,沈清和打着盏灯笼,昏昏暗暗的昏黄灯光隐隐约约,照的沈清和面色有些冷。
刘三是位瘦骨嶙峋,身形矮小的男子,被关押了几天后更显得瘦弱。见着沈清和后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沈清和眸色一下子冷了。
秦筠眸色狠戾,冷声道,“眼睛不想要了?信不信本王将它挖了喂狗?”
一个泼皮还想觊觎他的易安。
扑面而来的浓浓血腥味,刘三浑身抖了抖,白着脸害怕的移开了视线。
沈清和摊开扇子扇了扇,“刘三是吧!镐京韦曲人士,年三十五,家中有一母,父亲早故。平日偷鸡摸狗,无恶不作……”
每说一句,刘三脸色白一分,眼神惊恐。
沈清和合上了扇子,发出“啪”的一声,刘三浑身一颤,就听沈清和道,“还需要本公子继续说吗?”
南星搬上来两把椅子,沈清和与秦筠坐下。秦筠的眼神一直随着沈清和,也不发问,就是看着沈清和。
刘三勉强一笑,“公子你在说甚,草民一概不知。”
沈清和眸色一冷,看来是不肯说了,沈清和坐的矜贵散漫,言语漫不经心,“南星,拉下去。”
“是……”
沈清和抓住一缕指尖溜走的墨发,是秦筠的头发。忽然对着秦筠一笑,手里把玩着秦筠的墨发,一圈一圈,从指尖滑过。丝毫不避讳秦筠身旁的苏木。
苏木面色如常,目不斜视。
秦筠为了让沈清和把玩的舒服些,微微凑近了沈清和几分,眸色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