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凑近沈清和,语气兴奋,“祭酒大人,上次见你与柳华说话,怎么样?镐京公子有没有来找你?”
沈清和:……
不盼我点好。
沈清和眸色闪了闪,“有殿下罩我,在下不怕。”
秦珩点点头,这倒是。
沈清和笑了笑,哪里来的傻孩子,秦筠的弟弟还挺好玩的。
秦筠瞥了秦珩一眼,“走吧!”
秦珩缩了缩脖子,他怎能感觉皇兄更生气了。
见鬼。
上了马车秦珩更是吵嚷,“祭酒大人,上次本王给你递的拜帖你怎么都不接,本王还想带你去玩呢!”
“是在下的错。”沈清和道,那几日每日都有几百封拜帖,他也没仔细看,不知道秦珩也给他递了拜帖。
秦筠皱了皱眉,看了秦珩一眼,“胡闹,你以为易安是你,没个正形,就知道每天在镐京胡闹,课业背了吗?”秦筠笑了笑,真真是清风霁月,“这次先生再向本王反应你没写,秦珩,呵!”
秦珩:……
皇兄就知道拿这些威胁他,他又不是没写,先生不要他能怎么办?也不知道在祭酒大人面前给他留点面子,这下好了,祭酒大人知道他是惯犯了。
先生就是先前辞官的那位国子监祭酒,聂祭酒,颇爱提问秦珩。
沈清和没忍住笑,“九殿下贪玩。”
秦珩:……
完了。
秦珩嘴里嘟囔,“皇兄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跟着叶子苓胡闹。”
秦筠似笑非笑的瞥了秦珩一眼。
秦珩顿时闭嘴。
郁闷了一会儿,不长记性,继续骚扰沈清和,“刚才听皇兄叫祭酒大人易安,是你的字吗?”
沈清和颔首。
秦珩试图与沈清和套近乎,继续道,“祭酒大人,本王觉得易安颇为好听,我也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沈清和还没说话,秦筠翻起眼皮瞥了秦珩一眼,淡淡道,“胡闹,他是你老师。”
秦珩:……
行吧!
越想越气,秦珩望着秦筠,“皇兄你怎么可以叫祭酒大人的字,他也是你老师!尊师重道,皇兄你教我的。”
秦筠:……
倒霉孩子。
沈清和听了秦珩的话,赞赏的瞥了秦珩一眼,饶有兴趣的撑着下巴看着秦筠,眼神示意秦筠,听见了没?我也是你老师,你弟弟都比你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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