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沈清和相处了一个月,宋零榆也学会了写演戏的法子,“唉,沈兄说会被父亲打断腿,在下也怕。”
沈清和挑了挑眉,“哦~令尊也会。”
“不是父亲,是母亲。父亲早亡,母亲含辛茹苦将我养大,本想着能谋个一官半职,但此次不顺利,母亲知道后定会失望。”宋零榆忧愁。
“原来宋兄与我同是天涯沦落人。”两人都长长叹了口气。
秦时敷衍着道,“是该让他们知晓。”
“在理。”沈清和点点头,“既如此,我与宋兄先行离开,也好给父母写个书信,免得到时候发榜父亲气血上头打死本公子。”
宋零榆也点头。
“也好。”秦时干巴巴道。
两人就这么走了,到最后秦时被两人忽悠的也没说出来什么。
出了雅阁,宋零榆憋不住的笑,“清和演戏越来越厉害了。”
沈清和挑眉,“零榆也不差。”
“清和,你说殿下这会儿会不会等的不耐烦了。”宋零榆笑道。
“我们辛苦了两天,叫他等会儿怎么了?”沈清和摇了摇扇子,“再说这也怪不了我们。”
两人就这么闲聊着从秦时的雅阁里出来,沈清和与宋零榆又迎面碰上了秦牧与一名着布衣,相貌清秀的男子,沈清和隐隐记得是与他在一个殿里一同考试的考生,好像叫赵临奚。
秦牧道,“沈清和,喝一杯?”
沈清和:……
宋零榆:……
两人又进了秦牧的雅阁,聊的也是些琐碎事情。沈清和原以为秦牧也是为了拉拢他,结果秦牧叫沈清和好像也真的只是喝一杯,没有提其他的,赵临奚倒是与两人聊了几句考试的题目。
两人离开时已经是戌时了。
☆、京华春(2)
刚出雅阁,沈清和与宋零榆对视一眼,“糟了。”他们把秦筠放在迷迭香两个时辰。
宋零榆借机给母亲写信,遁了。沈清和又给没人写信,只好苦着脸心虚的进了天字一号房。
秦筠正在喝茶,听到声音后翻起眼皮瞥了沈清和一眼,似笑非笑,“清和,你可让本王好等。”
沈清和神色可怜兮兮的,“淮之我错了。”
“整整两个时辰,清和是吃了饭后又睡了一觉吗?还是说你忘了你还约了本王?哦,不对,那该是本王忘了,忘记清和在梦中约了本王,还傻乎乎的跑来赴宴,甚至带了父皇赐给本王的一卷兵书。清和,你说是不是本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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