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和摆摆手,眼角溢出的泪水,“不了不了,本公子风华正茂,就不殉葬了。”
秦筠看着沈清和眼尾的泪水,怔了怔,喉咙不自觉的滚了滚,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是两人没察觉的旖旎潋滟。
等沈清和笑够了,这才对秦筠道,“淮之可要与我打赌?”
秦筠饶有兴趣,瞥了沈清和一眼,“赌什么?”
沈清和摇了摇扇子,端的一派肆意风流,“就赌镐京龙舟赛谁赢?”
“赌注?”
“我要殿下一个承诺。”沈清和笑道。
“那要是输了呢?”秦筠反问。
“任凭殿下处置。”
两人对视了一眼,秦筠道,“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约成。
“既如此,本王赌两位皇兄赢。”秦筠声音冷淡。
“做赌当然是选择不同才好,本公子赌他们输。”
话音刚落,周围百姓的欢呼声更大了,鼓声犀利,昭示着第一艘龙舟顺利通行,有人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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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月上柳梢头,秦筠才回了自己的院落。
秦筠今日心情出奇的好,脚步都轻快了几分。苏木不知去哪里游了一天,现在还不见人影。屋子里没有一丝光亮,秦筠轻推开了门。屋子里有着人走动带起的轻响,还有些女子的脂香,秦筠皱了皱眉,眉目有些冷。
这时烛火亮了,屋内氤氲甜腻,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举着烛火,双唇莹润,玉指纤美,娇颜似雪。目光柔媚含情,巧笑嫣兮,美目盼兮,欲语还休。
腰肢盈盈一握,妃色的罗裙着实有些清凉,秦筠看了一眼后转身看着窗外,浑身萦绕着寒凉。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中,目光令人胆寒。
“殿下,让奴来伺候您休息。”女子语气柔媚黏人,带着欲语还休的暗示。
秦筠只觉得屋内臭不可闻。
什么美人骨?什么脂粉香?都比不得易安身上的发丝叫他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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