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逆顿了顿,和他分开距离,道:“小毛球。”
“嗯?”
顾逆:“我兔子呢?”
白赴星拉着他的手,让他摸了摸自己兔耳,软声道:“在这呢。”
掌心触感又软又毛茸,心里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被什么轻轻挠动。
白赴星认真道:“你不信还可以摸尾巴的。”
顾逆收回手,声音有些无奈:“才嗅了一口就成这样了?”
“嗯,”白赴星认真地点点头,“因为我之前都没有闻过。”
从没有闻过酒味的小妖怪对这东西很敏感,之后会好一些。
顾逆看着对自己毫无防备的人,轻轻道:“你这妖怪胆子可真大。”
白赴星傻乐,张手搂着他脖子,仰脸去看他。
顾逆轻轻挑眉:“不怕我把你送去研究所?”
白赴星弯着眼睛:“你才不舍得呢。”
顾逆不说话。
白赴星便当他默认了,脸有些红,不自然道:“那你是不是舍不得?”
顾逆转移话题,平静道:“手脏了。”说着拿湿巾给他擦了擦。
白赴星一直不好好擦手,在捣乱。
顾逆耐心捉住他的手腕,静静道:“虽然不舍得,但若是你一直乱动——”
白赴星脸一红,打断他的话:“所以你真不舍得啊?”
顾逆:“……”
说他清醒,他又迷迷糊糊乱说话。
说他醉了,又这么能抓重点。
白赴星揪揪他衣角,小声道:“是不是?”
顾逆:“嗯。”
白赴星心里开心,忍不住想听更多好话:“为什么?”
顾逆喉结动了动,平静地找了个能说服自己的借口:“因为我们生活了这么多天。”
白赴星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不想当你的兔子,我想当你的——”
顾逆看向他。
白赴星:“老公。”
顾逆僵了僵。
白赴星眨眨眼睛:“我说我想当你的老公。”
顾逆:“……”
顾逆问道:“当我的什么?”
白赴星趴在他耳边:“老公。”
少年干净清澈的气息挨得很近。顾逆不说话,顿了顿,道:“我没听清。”
白赴星清清楚楚地重复了一遍:“老——公——”
顾逆的耳朵有些红,心被那两个字莫名勾得痒痒,他尽可能平静地问道:“还热不热?”
白赴星摇摇头:“不热了。”
顾逆垂眸,帮他把手擦干净:“早早睡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