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皱眉嫌弃道:“真是晦气,赶紧清理掉!”
那人自己自爆,算是变相的承认了自己就是奸细,三长老也没有继续追查下去,挥手赶走了其他人。
那些人有在大殿前看护的,有巡逻的,还有干杂活的,不过以巡逻的侍卫多一些,待那些人走后,三长老与苏若进了屋内,商讨该怎样应付苏承。
宋宴在门外候着,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清除了奸细过于放心,三长老并未设置结界来防偷听,所以宋宴能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
“……尊上,不得已……保护你……”
“……提前动手。”
“一月后……动手。”
宋宴屏息静气,终于听到了他们的动手日期。
当晚,宋宴回到住处,院里都静悄悄的。
有人见宋宴回来,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便直接躲回屋内,宋宴也不在意。
他已经得到了苏若与三长老动手的日期,再留在这里,迟早都会暴露。
就在宋宴⑺慊胤渴保一只手突然拦在他身前。
“你怎么如此恶毒?!竟直接害死了刘栏?”
宋宴抬眼,看到一张愤恨的脸,他轻轻蹙起眉,问道:“刘栏是谁?”
“就是今日自爆的那个人,他分明只是说了你两句,你竟直接污蔑他是奸细!”
宋宴平日里便能看到他们这些人凑在一块说话,自爆的刘栏便是其中之一,关系与他们还不错,见状,宋宴嗤笑一声,反问:“奸细之名可不是我说的,是三长老认定的,你如此同情一个奸细,难不成你与他一样,也是个奸细?”
“休要胡言!”那人看向宋宴的眼神颇为不善,“刘栏平日里是很讨厌你,但他绝不是奸细!你这般污蔑他人,甚至害死他,你难道不觉得内疚吗?”
闻言,宋宴收起来脸上的嘲意,冷声道:“内疚?我为何要内疚?眼睛若是不要就挖出来喂狗,分明是他先污蔑我是奸细,若是三长老信了他的话,今日死的便是我,怎么,刘栏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我还未说什么,你倒是先在这里指责起我来了?”
“你——”那人又羞又恼,却还是愤恨地看着宋宴,“总之你就是不对!”
“我觉得我对的很。”宋宴眸光如同冰碴子一样,扫过院中众人一圈,被他视线扫到的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宋宴的目光才又落到眼前之人的身上,“至于你所说的,害死人就要内疚——”
他轻呵一声:“别忘了你们来到此处是为什么,若当真如此良善,便早早同二长老说,省得坏了三长老的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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