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艾霜棠不可置信的目光,司殷一脸淡定,“如果师妹问的是师尊的修为,我只能回答深不可测,修仙界怕是鲜有人能够匹敌,如果师妹问的是师尊的战斗力,我无法回答。因为我从来没见师尊出过手,这个问题自然无法回答。”
“师尊常年隐居,久不在修仙界走动,关于师尊的事迹已经鲜少有人知道,我有心打探知道的也就只有一点而已。不过有点可以肯定,师尊当年是一位叱诧天下的强者,同辈之中,无人能出其左右。师尊既然这么决定了,自然有其用意,我们只需遵守。”
“何况,我不认为师妹真的有多么焦虑。”
司殷意有所指。
白天陪着师妹,晚上去灵泉疗伤,对于艾霜棠干饭有多么积极他全都看在眼里。别人焦虑会吃不下饭,艾霜棠倒是反过来,努力干饭,就怕少吃一口似的,每天睡觉都睡得特别香甜,入睡毫无障碍。
听懂师兄意思,艾霜棠有一咪咪心虚,但很快就抛一边去。
“如果是师兄的话,会怎么办?”她继续问。
师兄也这么淡定,总该有个原因吧。
其实艾霜棠更想知道师尊打算怎么办,但实在没有胆量跑去问,总感觉缠着师尊问东问西很需要勇气,想想就觉得亚历山大。
“若是我,除了战斗分出胜负,没有其他可能性。”司殷不假思索。
艾霜棠梗了一下,师兄被人群殴打得差点嗝屁,现在伤都还没好呢,再跑去跟打算围剿他的人打,跟送死有什么区别。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夸师兄心理素质高,能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淡定到头铁,还是该夸师兄对师尊真是非常信任。
虽然不知道师尊到底有多强,但坚定相信师尊一定会摆平一切问题?
跟师兄的这份信任相比,她是不是过于不信任?
不不不,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吧?只是最基本的忧患意识而已,正因为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所以才会格外在意啊。
相比之下,师兄这种淡定过头的态度反倒叫她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渡过了万幸,渡不过我命。
但师兄是这种咸鱼人设吗?
他要是咸鱼,就不会出山去搞事了吧,肯定是有其他什么理由在内。
突然间,艾霜棠灵光一动。
这个猜测让她有点怕,但总感觉可能性很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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