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玄沉默了一下,“是。”
而后他摇摇头,“那地方,邪门的很。”
“帝君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怀疑此次事情和那个地方有关吗?”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云墨为什么会提到这个,总不可能突然对他怎么受的伤感兴趣了吧?
“只是有一些猜测......”云墨看向长玄,“你既然还未痊愈,便继续歇着吧。”
长玄听了这话,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那就谢过帝君了。”
说完便麻溜地躺回了他身下那块阴玉上。
这次的动作倒是快的很。
云墨有些无语的走了出去。
见云墨出来,一直在外等候的秦广王连忙迎了上去,“帝君?”
云墨知道秦广王想问些什么,便道:“无事,你家冥君重伤未愈,此次事情也不必惊动他了。”
秦广王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后道:“文澈神君和亭照神君说是去冥府别处看看,让我同您说一声。”
正说话间,文澈和亭照就过来了,两人本也没走多远。
“帝君,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冥府这边暂时好像也找不出什么东西了,可事情还没有解决。文澈亦是有些忧心。
“我们去,墟渊。”
......
“陵——塬~”
阿墨将自己的语调拉的长长的,他坐在陵塬的旁边,偏着头去看对面之人白皙精致的下巴和淡粉色的唇瓣。
看着看着,阿墨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很想把陵塬抱在怀里做一些亲密的事情。
但是最近陵塬连手都不肯让他拉了,更不用说别的,这让阿墨十分的气闷。
陵塬淡淡看了他一眼,“做什么?”
阿墨捂住自己的心脏,面色痛苦,
“我心里难受......
要亲亲才好。”
陵塬这下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了,“那你继续难受着吧。”
阿墨:“陵塬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陵塬见他还有理了,不由来了点兴趣,“哦?那你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阿墨掰着手指头一件件地数:“以前我可以牵你的手,可以亲亲,可以抱抱,我们,我们除了那个,什么没做过!”
他理直气壮地向陵塬控诉道:“我们那时候差一点就要结契了!可是你看看你现在!”
“你手都不让我牵了!”
陵塬被他说的一愣,没料到他竟是又提起了那场梦境中的事情。
被阿墨这么一说,很多事情便也在陵塬脑海中浮现出来——他们那时,确实是亲密很多......
这么一想,陵塬清冷面容之上慢慢爬上些许红晕,身周冷淡的气息也瞬间被冲散了许多。
陵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便只眼睛低垂着,睫毛微微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