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兰被裴元舒背着,任由他穿过荆棘密布的丛林。时兰趴在他的背上。两人路过一树长满红果的大树。时兰随手摘了几个放在怀中。
裴元舒背了她走了许久,两人这才走出河畔的林子到了另一处开阔的山林之林。
此时已经是接近傍晚了,暮色四合,乌鸦在桀桀的叫着。前面正好有个山洞,裴元舒将使时兰放在干草上。
他拿出身上的火折子,还好没有打湿。在呛人的浓烟之后,火堆被慢慢的生起。
“我在附近找些柴火。”裴元舒道。时兰没有说话,现在她湿冷的衣服让身子瑟瑟发抖。
裴元舒今天背了她这么久想跑也跑不远,再者,他跑掉就跑掉吧。
她跟乡下的婆婆学过认草药,这山里她总是能找到的,敷上她的伤口好很多,到时候就能走路出去。
看着裴元舒出去,时兰将身上湿漉漉的上裳和下裙以及鞋脱下放在火前烤着,她只穿了件纯色肚兜和小裤。
时兰渴了,想起刚才随手摘的红果,她去衣裳里找找,竟然发现被压成了一团浆肉,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她伸出舌头 在衣服上舔舔,就将果肉纳入口中 好像不那么热了。
裴元舒回来见到她赤裸着手臂和修长的双腿,在火光的映照下 显得十分明艳的美。⋁ǐρУzщ.⒞òⓂ(vipyzw.com)
他将柴火放在旁边,手里还捏着几根草药。借着火光,时兰立刻就认出这是治她伤口的草药。
“傅姑娘,麻烦你靠过来一些,我来给你治伤。”裴元舒道,表情有些不太自在。
时兰没有什么男女之防,她将受伤的腿一抬就放到了裴元舒的大腿上。光滑的肌肤隔着衣衫的烫热让裴元舒的身子过了道电流。
裴元舒冰凉的手轻轻的抚摸上时兰微热的小腿,接着晦涩不明的火光观察她的伤势。“得罪了。”
他将手里的草药用手揉碎,然后轻轻的敷在时兰的伤口上。“啊……轻些……”裴元舒听到时兰的话便轻柔了许多。
刺啦的一声,他撕下自己衣裳边的布料将时兰的伤口包扎起来。“好了。”裴元舒道。时兰慢慢收了腿。
她此刻,竟然有些喜欢这个裴元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