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图看着他眨着眼睛道:“粥粥,你几岁了?”
“二十五,怎么了?我还以为你知道。”他是真的以为司图是对自己了如指掌的,毕竟现在谁也不知道上辈子连各种密码都告诉司图的自己还有什么是瞒着他的。
司图伸出食指晃了两晃:“我知道,但是现在不敢确定了,你现在过得跟个小老头儿似的,才二十五就开始养生了,我怀疑你心里住着个老头子。”
元星洲闻言笑了笑伸手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喘气吃东西:“现在还像不像老头儿了?”
司图抓着他的手求饶:“哎哎哎,别,不像了、不像了。”
元星洲才大发慈悲放开手,两人闹了这么一阵子,时间已经指向了八点钟,春晚准点开始,司图看得兴致勃勃、津津有味,还不忘指挥元星洲帮自己拿着东西自己吃得方便点,现在他知道元星洲已经开始接受自己,所以只会他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了,元星洲看得哈欠连连、昏昏欲睡手里端着的东西却一点也没歪,偶尔还能抽空给司图灌一杯温开水。
就当元星洲眼睛真的快闭上时,司图突然‘啪’的一下,一巴掌打在他的大腿上,把元星洲吓得不轻,被拍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一下子就把他的瞌睡虫赶跑了:“怎么了阿图,看到什么劲爆的节目了?不可能吧这种晚会怎么可能有劲爆的?”
司图指着电视示意他看,元星洲搓了搓眼睛,往电视屏幕上一看,刚开始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再往下看却惊呆了,刚刚还温婉貌美,妆容精致的女主持人,不知为何手上的话筒掉落在地,然后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起来,身边的男主持显然被她的样子吓到了,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正当他在观众的惊呼中回过神来时,那抽搐着的女主持人突然倒地,又突然以一种诡谲的姿势从地上站起来,元星洲从超清的大电视上清楚的看到,那女主持人双目浑浊,一开始眼中只有迷茫,后来渐渐开始变得凶狠嗜血,看着上前来扶她的男主持人时仿佛一匹失血的狼看到猎物一般,那些改变只在一瞬间,男主持人浑然不觉,只以为她也被她自己刚才的意外情况吓蒙了,还一边说着一些救场的话,一边低着头想扶她起来,而他的脖子正好袒露在嗜血的女主持人面前,此时现场明白一些事情的人已经发现了她的异样,只可惜他们与舞台的距离有点远,好没来得及出声提醒那位男主持人,他便被女主持人一口咬上了脆弱的脖颈,只听得一声惨叫,喷薄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和女主播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使她看起来异常可怖。
看到这画面元星洲条件反射性地伸手一把遮住司图睁大的双眼:“别看,太血腥了。”
因为司图长得太嫩,再加上平时又挺幼稚,元星洲便下意识的就把他当做小孩子,他忍着心中翻滚的恶心劲儿,看着电视上的画面,现场的安保人员也立刻上前将两人分开,最近在人口密集的帝都也偶有这种事情发生,现场的安保人员已经提前接受了处理这类事情的培训,此时处理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反应过来的导演也立即采取措施,将画面切换到了地方分会的春晚画面,。
电视画面被切换之后元星洲才慢慢放开了手:“好了阿图,没事了,现在电视上的是分会场,你还要看吗?”
司图毕竟经历过末世,所以并没有被电视上的画面吓到,不过看着元星洲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便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看了,元星洲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已经十一点多快十二点了,虽然城区不让放鞭炮,可郊区外的城中村还是可以的,一般住在郊区的居民都会等到十二点放完鞭炮和烟花,再吃个宵夜才去睡觉,元星洲不喜欢放鞭炮,他家附近虽然没什么人,附近村庄的鞭炮声还是会传到这边,他只能等到别人放完鞭炮和烟花才能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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