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珪自然巴不得赶紧治好,唰的一下就变了原形,酒店房间洁白的床单上忽然就多出来了一个长着长长基枝藻的绿毛龟。
时隙扒拉开基枝藻后,有一瞬间的怔愣。
他是穿越回过去了吗?
为什么裂痕都能一模一样?
“你不会还是跟同一只妖打的架吧?”,时隙问道。
他想不出来什么别的可能了。
旁边的红毛忽然哈哈大笑:“哈哈哈他还是同一个姿势躺平的呢”
红毛笑得肆无忌惮,惹来了吕珪一个白眼,大概的意思就是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损友。
时隙:“…………”
他一时之间既然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这大概就是人类所说的熊孩子吧。
在什么地方跌倒下次就以同样的姿势再跌一遍。
怪不得他哥哥要打他呢。
床上的绿毛龟可能觉得自己颜面受损,干巴巴的解释:“这次是我没注意,等下次的,等下次我要打得他亲妈都不认识。”
这语气像急了小幼崽要跳起来打人膝盖的样子。
红毛戳了戳绿毛龟裂开的壳:“我觉得你可能先被打得亲哥不识。”
吕珪语气带着被世界遗弃的感觉,“这个世界没有爱了,你滚吧!”
……
时隙就站在旁边听着两只小妖怪拌嘴,明明上次见到这个红毛他都没有说话的,难道是因为对方家长在?
他觉得有这个可能,不都说人有好几副面孔么,朋友面前一个样子,家人面前一个样子。
所以……
“你还治吗?”,管他几个样子,这都不是重点呀。
不是着急嘛?
急得都要死了。
“治治治!!!”
吕珪说完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
自从夏天过去,冬天到来后,时隙虽然懒得出门,但还是接了几个任务的,都是这种类似壳裂了一类的大大小小的伤。
不难。
时隙早已熟练。
一顿操作行云流水。
片刻后,床上的绿毛龟变成了一个绿毛少年,还很没有形象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舒坦!”
“我一会就把钱打给你,谢谢大佬再造之恩。”,吕珪爬起来以后很江湖气的做了一抱拳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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