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换下了嫁衣,亓殷要处理政事,正好有空的虞娇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手臂,一等就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终于看到红痕的游动,颜色极淡,若不是虞娇一直注意着,恐怕都会直接忽略掉。
狗比闻人无忌!
虞娇深吸了一口气,用以平复自己想要骂脏话的心情。
出了院子,正准备去找亓殷的虞娇,刚走到拐角处就立刻被一个毛毛躁躁的小侍女撞了下,身旁随候的侍女刚想开口责备,虞娇就打断了她。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手中被人塞了一张纸条。
走到僻静的角落,支开了侍女打开一看,不是闻人无忌那个狗比给她发来的催命符还能是什么呢?
信上限她三天内给他准信,否则他担心虞娇体内的蛊虫一旦发作,那真真是生不如死,他并不希望她出事。
放他娘的臭狗屁!
死渣男,连威胁的话都能说的这么深情款款,可谁不知道他话里透出的意思。
不下毒,就死路一条!
念及此,心烦意乱的虞娇一下子就将手中的纸团揪成了一团。
闻人无忌给她的毒药一共三包,之前浪费了一包,现在还剩下两包。
这两包要是下给亓殷,保管能给他留个全尸。
可关键是她下得了这个手吗?
与此同时,花园中。
走在亓殷身旁的荀央笑眯眯地望向身旁的亓殷,“再过几日,娘娘体内的蛊虫大约就能除个干净了。但我们定下的计划里,可是从未将娘娘这一变数纳入其中,属下可是之前就查检过娘娘扔出窗子的酒杯里的毒,真叫她喂你喝了,再叫幕后之人一催发,毒入脏腑,恐怕连属下都救不回来,陛下就不怕……”
闻言,亓殷转头眼中没有丝毫波动地看了身旁的灰衣男子一眼。
“行了行了,陛下不用说了,懂,属下都懂……”
荀央笑得一脸了然,眼底漫上来的一点忧虑却始终不减。
“哦对了,先前属下忘记跟陛下交代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细看了亓殷一眼的荀央突然开口道,“固然属下说了陛下与娘娘不可使用第一种办法祛除蛊虫,但寻常男子,总是这样憋着,也容易憋出毛病来,这解决的法子有很多种,不一定咳咳,陛下应该懂得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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