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男人走了,她便控制不住地捂住自己的脸,重重地磕在眼前的桌子上。
她太没用了,根本下不了手,呜呜呜!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与虞娇的满心懊丧颓废不同,亓殷一离开虞娇的院子,嘴角便立刻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带着这样的好心情,顶着清凉如水的月光,亓殷来到了荀央的院子。
“进展如何了?”
一踏进院子,亓殷便立刻开口询问道。
“分析的差不多了,应该就是忘忧……呃!”
正忙碌的荀央猛一转身,整个人就立刻被难得打扮得这么骚包的亓殷给惊到了,随后上上下下打量了来人一眼,口中就啧了起来。
亓殷对此毫不在意。
知道他性子无趣的荀央,顿时轻叹了声,熄了打趣的心思,开始谈起正事来,“要是我没弄错的话,娘娘的体内应该是有一种名为忘忧蛊的蛊虫作祟,才会使得她彻底忘记了她与你之前的过往,解决的法子很简单,把蛊虫彻底去了,她应该就能再次想起来了。”
“就是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在研究的过程中,发现娘娘身上的忘忧蛊,竟然与陛下您身上的血蛊,出自同一人之手。属下之前就说过,陛下的血蛊,血脉不绝,血蛊不死,现在看来,我们好像寻找到了下手之人了。”
“只是奇怪的是,陛下这蛊毒差不多能追溯到二十多年前,也就是陛下七岁之时,那个时候,陛下在对方眼中应该就是个背井离乡,毫无根基的北秦质子,他们怎么会想到要对你动手呢,这着实叫属下百思不得其解!”
荀央的眉头微微皱起。
“这个问题暂时丢在一旁,你只需要告诉我,虞娇体内的忘忧蛊对她是不是有危害?该如何去除?”
“危害肯定是有的,毕竟是蛊虫,时时刻刻都在汲取人身体的养分,更别说这还只是子蛊,只要母蛊心念一动,就能叫娘娘,即刻暴毙。”
闻言,亓殷的手指立刻收紧。
“至于祛除的法子……”
荀央还想卖一个关子,却在触及到亓殷冰冷的目光时,顿时不再犹豫,便开口道,“关键还在陛下身上。”
亓殷眉头微蹙。
“虽然属下并不知道给娘娘下蛊之人到底是谁,但我可以断定他与养蛊之人绝不是同一人,说不定根本不知道陛下身上有血蛊的存在,否则绝对不会给娘娘下了毒,又将她送回到陛下身旁。”
荀央笑道。
“重点。”
“重点就是陛下体内的血蛊极为霸道,只要将娘娘的蛊虫渡到你的体内,不仅能保娘娘无忧,就连陛下体内的血蛊也会因为饱食一餐后,暂时结茧休眠,汲取不了陛下的血肉,因此我们也会多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只待血脉一除,陛下将再无后顾之忧。甚至……”
“甚至?”
“甚至娘娘与陛下被蛊虫寄宿过的身体将是这世间最契合的两具身体,一旦阴阳交汇,相互调和,长命百岁也是不在话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