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
嘤嘤嘤。
她怕!
虞娇闭上眼,扁了扁嘴。
她怕疼。
都说那种事可疼了,还会流血,更别说还有可能怀崽崽,她现在这具身体还小,真怀了不得难产,就算不难产,古代又没什么无痛,剖腹产什么的,她现在身体又不好!
虞娇真的觉得自己前途一片黯淡,心情更是一下子就灰暗了起来,连这奢华的享受都叫她提不起兴趣了。
听到这里,此时殿门外的亓殷的眉头也微不可见地轻皱了下,下一秒却忽然听到——
唉,都怪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才会叫反派大佬只看了我一眼就为我如此神魂颠倒!
闻言,亓殷的嘴角当即不受控制地微抽了抽。
“陛下……”
便是这时,赵佑小心翼翼的禀告声在他的耳旁响起。
亓殷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单膝跪在院子外的黑衣墨卫。
几步走到来人面前,亓殷就从这人口中得到了个消息。
前南楚九皇子闻人无忌从他们手中逃脱了。
“……属下无能,恳请陛下责罚。”
闻言,亓殷没说责罚也没说不责罚,只又问道,“知道往哪个方向逃了吗?”
“应是冀州的方向。”
“冀州?东辽李昶的地方?”
亓殷的眸子微眯了眯,垂在身侧的手指也跟着轻摩挲了下。
“传令下去,明日大军往冀州进发。”
“是!”
“今晚……南楚的那些士族,只要查到罪名,就按照孤订下的刑律,一个也不要放过,孤要亲眼看着他们,行刑。”
男人的嘴角扬起一抹肃杀血腥的弧度。
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与此同时,仍然泡在汤池里的虞娇想完那些有的没的,也不由得开始在心里梳理起这位自己即将要小心应付的反派男二亓殷的出身过往来。
其实说惨的话,这一位其实也蛮惨的。
母亲是被北疆的一个巴掌大的小国进献上来的公主,听闻天生异香,容貌那更是世间罕有的美丽。
当时献给北秦的老皇帝后,老皇帝还没来得及宠幸,却不想被酒醉的太子意外先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