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书吩咐云尘回去收拾东西,打算这几日便出发前去京城。
没想这第二日便又一次收到却川的来信。
却川在信中坦白,其实自己并非唤作却川。
他说他是皇室中人,当今膝下的四皇子,名唤阮闻。
江望书看到这里,挑了挑眉,虽说早有猜测,知道却川的身份不简单,却也没想到竟是皇室中人。
信中又写到,如今皇室人心惶惶,每隔几日便有皇子突然变成尸人,且大都是有望一争储君之位的皇子。
虽说阮闻无意于储君之位,一直以来也都是以游手好闲,一门心思想挤入仙门的形象示于人前。但他知道,既然这些人会对有望一争储君之位的皇子下手,未来难保不会对其他皇子下手。
信的最后,字迹有些潦草,看得出来阮闻还是很害怕的。
他说此事一定是有人故意所为,希望江望书能早一些到京城来救救他。
如此看来,这行程怕是拖不得了。
原本江望书没有把阮氏皇室那件事放在心上,觉得不过是那些皇室里头的腌臜事。
可他没想到,阮闻竟然是皇室中人,而且正面临着随时会中招的危险。
“云尘,等不及过几日了,今日就得出发,出事了。”江望书传音给在自己院里整理东西的云尘,神色有些凝重。
一旁的朱槿也跟着皱眉,好一会才开口,说:“江望书,这事不简单。”
“我知道。”江望书点点头,检查了一番自己乾坤袋中的东西,便要往外走去。
朱槿跟上江望书的脚步,说:“我没跟你开玩笑,要是这次的事和秦钩吻的事都是一人所为怎么办?”
“那不正好,刚好把人揪出来。”江望书看了朱槿一眼,说。
“是这样,但敌方在暗,我们在明,如何好抓。”朱槿小跑着跟上江望书,嘴上还喊着让江望书慢一些,自己要跟不上了。
到了云尘的院门口,江望书停下脚步,对朱槿说:“能有一点线索是一点,我们不可能漫无目的地寻找这个人。”
“可现在的你不是他的对手。”朱槿大喊一声,小脸涨得通红,还跺了跺脚,明显是有些急了。
江望书看着朱槿,眯起眼来,问:“你是不是认得那个人?”
“我不确定,我甚至不知道我认为的那个人是不是还活着。”朱槿叹了口气,那副样子全然不像他这少年的外表。
“那你告诉我,我这次出门查一查就知道了。”江望书蹲下身来与朱槿对视。
“也不必用这么方法提示我矮吧!”朱槿哀嚎一声,倒也没有真的在意这个,只摇摇头,说:“这个还是蓝桦自己告诉你比较好,要说最熟悉这个人的,那就是蓝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