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从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思之后,太子殿下偷偷摸摸下功夫恶补了一番功课,对于某些方面,自然也了解的更多。
当时看视频的时候,太子殿下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可现在对着怀里熟睡的人时,久违的欲望却翻涌了上来。
容珩定定站在车门前,喉结数次滚动,脸颊也越来越烫。
挣扎许久,他才迟疑着俯下身,嘴唇离那只耳朵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心脏跳得要跳出胸口,容珩紧张得几乎要忍不住闭上眼,就在嘴唇将将要触到那只诱人做下坏事的耳朵时,阮时青的声音却陡然如一道炸雷响在耳边:“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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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亲未遂的太子殿下像一只受了惊的兽,猛然直起了身体,却忘了头顶就是车门框,尊贵的头颅和车门框子亲密接触,发出一声沉闷声响。
还有些迷糊的阮时青被吓了一跳,顿时就清醒过来了,担忧地看着他的头:“你没事吧?”
“没、没事。”太子殿下脑子撞得嗡嗡响,却还要强撑着面子,勉强给自己找理由圆过去:“我看你睡得沉,准备叫你起来。”
阮时青看了看被撞得有些凹陷的车门框,哪能看不出来他在逞强。
皱眉下了车,将陆行艇交给酒店侍者,就拉着他上了楼。
容珩垂头丧气跟在他后面,后脑勺一抽一抽的疼。
其实比这更重的伤他经历过不知多少,但这一次大抵是心虚加上挫败,整个人都打了蔫。
阮时青带着他回了酒店套房,让09拿来药箱时,就见他高高大大一个人,不声不响地垂头坐在那儿,看着可怜得很。
将消毒剂和无菌棉球拿出来,他指了指脚边的小板凳:“你坐到这儿来,我检查一下伤势。”
容珩抿着唇,乖乖在他脚边的小凳子上坐下,眼神却不敢看他。
一半是虚的,一般是气的。
太子第一次偷亲,不仅没有成功,还光荣负伤。
这就算了,还被心上人全程看在了眼里,估计不会有比他更丢人的了。
“趴下来一点。”阮时青拍了拍了自己腿,示意他趴好。
容珩后知后觉地领会了他的意思,有些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
要是撞了头就有福利,撞一撞好像也不是很丢人。
阮时青却不等他磨磨唧唧了,抬手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腿上,扒开他的长发,去检查受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