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非有意针对谁,不过是对事不对人罢了,府中下月办婚宴,势必得需要那沈毅堂回府坐镇,元陵老夫人写了信送了人过来,她势必得要代为传达。
至于关于春生——
她也并非假意挑拨,于私,她与她是亲戚关系,她理应帮衬一把,总比好过旁人。
这于公,她是正房太太,她希望家宅和谐安宁,若是将春生抬入府中,那沈毅堂往后能够回归府邸的话,又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或许也早便料到了,也不能理直气壮的说全然没有一丁点的私欲吧,或许,不过是因着生活过于乏味了,又或许是因着也有那么些好奇,又或者,终归心里头也曾有那么一丝不甘、一丝愤恨吧,谁知道呢?
不过,他们如何,那却并不是因着她的原因,终归,是他们自己的问题罢了。
心柳不过是见苏媚初过于沉闷了,怕闷坏了,闷出了心病,是以,刻意在她跟前抱怨,引得苏媚初说几句话罢了。
一时,见她无心应付,然面上却始终一派愁容,心柳想到了一茬,只试探着,小心翼翼的问着:“小姐,您···是在为三少爷的事儿忧心么?”
苏媚初闻言,半晌,轻蹙眉,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儿。
第232章 1.0.9
却说这边春生刚踏进了卧房, 随即, 便听到屋外一阵摔东西的声响, 身后的司竹听了身子不由一颤,只小心翼翼的抬着眼。
却是见走在前头的姑娘目不斜视, 直径进去了。
司竹只得默默地跟了进去。
春生坐在了梳妆台前,只如同往常那般, 自行摘了发间佩戴的玉簪, 又将绾着的发鬓打散了。
司竹见状, 立即眼明手快的寻了一身素净的衣裳过来, 春生换了衣裳, 又洗漱一番。
整个过程静静地, 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司竹微微屏住了呼吸, 只觉得瞧着那神色,那举止间与往日无异,可是,却又分明透着一丝不同。
司竹心中回想着方才在厅子里所发生的那一切, 想要开口安慰一二, 然而她嘴笨, 不如莞碧姐姐会说话,也不如素素可心, 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安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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