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也觉得自个有些小题大做了,听到沈毅堂轻吼的那一刻,脸便不自觉的有些红了,只觉得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扭捏了。
沈毅堂见她老实了,只将被子替她搭在了腰间.
春生只咬着牙,将头埋在他的腿上不再说话了,懒得搭理他。
然而他的双腿结实有力,腿部的肌肉硬邦邦的,枕着其实有些难受,远不如枕在软榻上来的舒服。
可是春生委实不乐意与他纠缠,只强自压着闭上了眼,没多久,竟也随着睡了过去。
沈毅堂见春生睡着了,呼吸均匀开始变得均匀起了,只低着头仔仔细细的将人打量着,一边瞧着,一边不由自主的探着手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见她枕在他的腿上,闭着眼,乖乖地,睡得安稳,向来紧绷的面上竟依稀可瞧见泛着一抹柔软。
只低着头,移不了眼,如何都瞧不够似的。
沈毅堂的指腹粗粝,许是被他抚摸得有些痒,小脑袋只在他的腿上蹭了蹭,小嘴嘤咛一声,便见那双红唇微启,露出洁白可爱的贝齿,沈毅堂瞧了喉咙微咽了下。
只用那粗粝的指腹放在春生的唇上一下一下按压、摩挲着。
春生抿着唇,蠕动了嘴唇,又许是被他揉得有些不舒服,睡梦中只探着舌尖舔舐了下嘴唇。
沈毅堂顿时身子一僵,只觉得指腹间一阵滑腻柔软,那双犀利的眸子只变得愈加深邃。
此番回京,路途遥远。
来时皆是风尘仆仆,快马加鞭的赶过来的,回去时倒是放缓了行程,不急不慌的,倒像是游山玩水似的。
连着赶了三日的路,那日,路经一座著名的城池外,沈毅堂只吩咐着这日不住驿站,到城里头歇了歇脚。
到了城门外,不知所为何事,恰好赶上了城门口正在设立的关卡,眼看快要到了关城门时分,进城的人较多,一时,沈毅堂此番随行的马车被堵在了城门外头,动弹不得。
沈毅堂在马车里咳了一声,立马便有护卫在马车外候着,忙道着着:“主子,需不需要属下前去查探一番。”
沈毅堂只低声吩咐着:“去瞧瞧怎么回事儿。”
他并不欲张扬,只复又补充了一句,不要暴露了身份。
那护卫立马领命去了,不久,便来回话,原来是正在通缉要犯,全城在通缉搜寻。
沈毅堂闻言,只吩咐了一声低调行事,一抬眼,便瞧见那头春生掀开了帘子伸着脑袋正往外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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