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却是越来越不够。
只觉得在他的蹂躏下,她屈辱,却又愈加的难耐。
最终,她竟然开始疯狂扭动了起来。
她哭着喊着说恨他,却又生生的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愈加凶狠炙热的浇灌。
春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失去知觉的。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上的床榻睡着的,或者,是晕厥了过去的吧。
她只知道自己到最后是真的没有一丁点力气了,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可是体内的疯狂却是更甚。
她不知道到最后究竟是她自己依旧还在继续着,还是他其实已经开始反攻了,只知道自己整个身体已经全然的麻木了,嘴角亦是麻木着,除了嘶喊着,便是求饶着。
再次醒来时,天依旧是黑的,台烛上的蜡烛燃放着,发出微弱的光。
只以为还是在那一晚。
只觉得身子酸痛不已,春生微微支起了身子,便忍不住轻呼出了声儿,复又立马体力不支的倒下了。
只趴在床塌上,眼泪便无声的流了下来。
她没有想到那人竟然会那样对待她。
脑海中飞闪着一幅幅疯狂的画面,均是他对她的侮辱,及她的放荡不堪。
一整晚,他没有亲她吻她一下,只近乎疯狂的亵玩着她。
纯粹的发泄罢了。
他从始至终,一直是临危不乱,便是连着眉头都尚且没有动一下,她却早已深深地沦陷。
不知为何,心,竟有丝丝的抽痛。
春生只趴在床榻上,无声的哭了起来。
伸手捂着嘴,只将脑袋埋在了软枕里头。
曾被他强要的时候,她没有哭。
三年前径自离开后,她依然没有哭。
却不知为何,在这一刻,想起他对她的凌辱,对她仿是毫不在意的宣泄,眼眶里的泪,竟一时控制不住了似的。
春生不知道无声的哭了多久,原本还有些心疼愧疚的心,瞬间泛冷。
只暗自决定着,往后这三年中,便是日日受他这般欺辱,她也得咬牙生生的受着。
而三年过后,桥归桥,路归路。
他若是言而无信,若是在逼着她,便替她收尸罢。
不多时,便听到有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传进来,只见素素手中端着一盅冒着热气的汤走了进来,身后还随着司竹及两名小丫鬟,每人手中拖着一个托盘,里头摆放着一应碗碟器具。
司竹立马寻了个小几,吩咐着丫鬟们将餐食摆放好。
自个走到烛台前重新换了一支蜡烛,又将其余的灯盏点燃了,屋子里顺便明亮了起來。
春生还趴在床榻上,没有起来。
素素只以为她还睡着没醒,只轻手轻脚的的走过去,将窗幔缓缓地挑开,挂在两侧的银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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