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堂眯着眼,冷声道:“往她身上搜!”
那杨大顾不上男女之别,只拽着红裳从她怀里搜出一个包裹的帕子,一打开,里面赫然是那副南洋珍珠耳环!
原来那红裳心里头一直惴惴不安,只觉得做贼心虚,无一处安全之地,便索性随身携带在身上,等着过几日休憩带出府去处理了,却不知竟在这时被逮住个正着。
那红裳此刻变得面如死灰。
沈毅堂只厌恶的不欲在瞧上一眼,只大喝一声,吩咐道:“还不给我把人拖出去!”
一时间,那杨大亲自拽着红裳拖着出去了,那红裳吓得痛哭流涕,哀叫嚎哭,嘴里惊恐的唤着“爷,爷”,待到了外头,几个婆子上前用布巾子堵住了嘴给拖远了。
其实,那沈毅堂原本念着情分,不欲声张,心底早猜测到乃那红裳所为,只觉得失望连连,却终是为她留了一分体面,便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发落,也未将她的罪行一一挑明。
可是他却未曾想到,她不仅如此,竟还暗藏祸心,争风吃醋,嫉恨编排主子,这样的奴才还如何容得下去?
沈毅堂只觉得有些失望,又有些疲惫,一回头,便见那地上还躺着一个小姑娘。沈毅堂走到跟前,只见那春生鬓发散乱,衣裳不整,脸上有几条鲜明的抓痕,一时瞧过去竟然觉得触目惊心。
又见她煞白的一张小脸满是紧张恐惧,许是身体有些虚弱,竟躺在地上起不来了,一时觉得有些像自个儿时喂养的小猫,受了伤时,也似这般楚楚可怜。
沈毅堂蹲了下来,不由自主的向她伸手,却见她颤颤巍巍的往后缩了下。
沈毅堂一时有些不自在,干咳了下,收回了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回过头冲着后边大喊道:“快些把夏铭叫过来!”
一时,又试探着望着春生问道:“你可是还好?”
春生有些虚脱,本身自己身子有些虚弱,又被打了几板子,再加上被红裳发疯似的几下给打蒙了,到现在还缓不过神来,见那沈毅堂询问,只无力的回到:“奴···奴婢还好···”
很快,那夏铭便赶来了,见春生如此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身上脸上满是新伤,一脸的狼狈模样,顿时大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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