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间房。
他刚要说不要了,春和就把他身份证推了过去,“算了,凑合凑合算了,国庆哪那么容易定房间。”
春和跟着他上了楼,虽然刚刚打着伞,但雨实在是太大了,两个人都淋湿了,进门插卡,灯刚亮,程景明就脱了上衣,春和也想脱,可她又不能跟他一样,浑身**的,难受的很。
为什么偏偏就剩这一间房?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春和刚这样想,他就似乎想起了什么,把湿衣服又穿上了,跟她说:“我出去待一会儿,你把衣服换了,洗个澡。”
下那么大雨,去哪?再淋下去感冒了。
春和扯了他一把,“明哥……别出去了,你待着吧!”说完直接脱衣服,脱得只剩内衣,看着他,镇定地说:“你说你以后要娶我的,我就当你不变卦了,看就看吧!反正早晚得看,是不是?”她这话说的潇洒,进浴室了脸才腾地一下红到脖子根。
春和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只围了个浴巾,程景明又脱了上衣,裤子还是湿的,坐在一边的高脚凳上,低着头看手机。
春和过去扯他,“明哥,你也去洗澡吧!”
他抬头瞧了一眼,又迅速把目光别开了,不大自在地“嗯”了一声。
起身,往浴室去。
春和趴在床上,房间很小,浴室里流水声哗啦哗啦清晰的很,春和听得心浮气躁,隔着磨砂玻璃往里面看,隐约能看见一个身影,晃来晃去,晃得人口干舌燥。
春和喊了一声,“明哥,你待会儿别穿湿衣服了,我又不会非礼你。”
他没吭声,过了会儿出来的时候却真的没穿,腰间围了块浴巾,掀了一角被子躺进去,关了大灯,说:“睡吧!”
春和又把灯打开,“睡不着。”
他又关,“睡不着数羊。”
谁都没穿衣服,开着灯算怎么回事。
可关了灯又算怎么回事?
算了,总之今晚是别扭定了。
春和不开了,往他那边儿蹭了蹭,色从胆边儿生,伸手摸了摸他的腹肌,肌肉紧实,透着力量感!
春和想起那天他说的荤话,问他:“明哥,要不……试试你好用不好用呗?”漫漫长夜,不做点儿什么也睡不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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