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赫南见她满脸困惑,换了个更通俗一点的问法:“你跟陆子言同居了吗?”
“啊?”
上来就问这个问题,可真是有点尴尬了。
“你别多想,我只是怕过来补习的时候撞到了不合适。”他补了一句。
原来如此。
许宁北的心态放平了不少,她连连摆手,积极澄清:“没有没有……他连我家门都没进过。”
周赫南看似不太信的挑了挑眉,低头又吸了一口面:“那为什么着急结婚?”
“反正生活一层不变,早或晚没什么区别。”她小声嘀咕,但周赫南从她眼神里读出了认命两个字。
他挑着筷子,碗里的面条被他搅得翻天覆地,半晌,他放下碗,定定的看着她,神色如往常一样漠然,又似乎比往常更冷淡。
他好像有长篇大论急于脱口,又好像言词匮乏无话可说,总之,末了,他只是站起身说了一句:“我吃饱了,回去了。”
他走去玄关,换上鞋,打开门,走出去,又关上门,一气呵成。
许宁北触目狼藉,无奈的叹了口气:“还真把我当烧火丫鬟使了。”
……
周赫南回到家中,打开智能家居系统。
屋里从黑暗迅速走到光明,刚从许宁北温馨的小屋出来,触目单调的黑白灰风格竟让他觉得单调清冷。
他走去客厅,路过冰箱时取了一瓶果酒。
从医以后,他鲜少喝酒,实在想被酒精撩拨的时候,就喝点几乎没什么度数的果酒。
他扣下拉环,站在落地窗前,想起了记忆中的许宁北。
从他有记忆开始,她一直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因为父亲早逝,她的处境一直都挺难得。
但孩子哪会心生怜爱?
小的时候,他没少捉弄不合群的她,揪头发,放小虫等等拙劣的雕虫小技,起初,她时常会被他们吓哭,渐渐长大后,她鲜少会在众人面前哭了。
后来,她家庭再出变故,父母把孤苦无丁地许宁北从对门屋里带回。
他喝了一口酒。窗外的灯火光怪陆离,可他心里却清明的厉害。就是这样一个凭空出现在他生活里的闯入者最近几年却频繁的撩拨他的心脏。
在他眼里,她好像变得越来越不一样。他联想她的词语慢慢变成了,她的眼睛还挺明媚闪亮,她的身材也很相宜,尤其是盈盈一握的腰身甚是迷人……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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