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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想方设法一打听,知道宁陵县出的事,许德妃是真的厥过去了。

嬷嬷们掐人中、掐虎口,好不容易让她缓过来,许德妃顾不上旁的,急匆匆来面圣。

关到庆霖宫,和府中禁足是不同的。

那是真真的幽禁,和嫔妃打入冷宫一样,没有几个能从中走出来,只会在里面渡过漫漫岁月,最后孤苦而死。

许德妃噙着泪:“皇上……”

皇上看着她,眼中无怒无悲,很是平静:“你想好要怎么说了吗?”

许德妃愣了愣。

皇上又道:“替他开脱?替他说情?还是替你自己解释?”

许德妃脑袋越发懵了。

应该说,这一些事本就让她脑中发白,思绪不清,唯一想的是“不能干坐着”,她怎么也得来皇上跟前。

但是,真的见着了皇上,要说什么?又能说什么呢?

替茂儿开脱?

许德妃不至于发昏了不信三司衙门。

那些官员的确偏向霍以骁,却不会随便陷害茂儿。

皇上更是,若无真凭实据,皇上不会这么对待亲生儿子。

茂儿确实做了,她驳斥不了,只能接受,又如何开脱?

替茂儿说情?

这是多大的罪过,许德妃心知肚明。

诚然,从结果看,除了那烧塌了的驿馆,没有什么伤亡,朱桓当时还伤了腿、落了个跛脚的下场,但是……

但不是那么比的……

初犯与再犯,牵连个人与那么多官员。

皇上前回对茂儿格外开恩,换来阳奉阴违、变本加厉,许德妃了解皇上,她还怎么求情?

至于她自己。

儿子都到那个田地了,她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

皇上定定看着许德妃。

虽没有说一个字,许德妃面上百转千回,皇上差不多能猜到她都在想些什么。

于是,他道:“朕知道与你无关,你若知道他犯浑到这个地步,你肯定拦着,拦不住、你也会提前告知朕,让朕拦他,以免真走到这不可挽回的一步。”

许德妃下意识地,应了声“是”。

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被儿子骗了个彻彻底底。

不止是茂儿谋划祸事的时候,即便是今儿上午,茂儿来与她请安,她看出儿子有些走神,也只当他是担忧章氏病情。

是她一厢情愿相信了茂儿的那番自述,以为他真的放下了、想开了。

既然毫无机会,那就不再犯险,只走自己能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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