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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兵部老人,甭管是七年还是九年,他都在。

眼下三殿下与四公子还在兵部待着,袁疾就成了他们跟前的耗子,想怎么审就怎么审。

他扛不住的,他确定自己扛不住。

袁疾想向覃尚书与黄卜庆求助,可那两人也是自顾不暇。

一行人退出御书房,除了李三揭,皆是浑浑噩噩。

待沿着宫道走了一段,确定不在御前了,覃尚书急得跳了起来。

一把抓住董治胜的衣领,覃尚书气道:“夹带!还夹带铁棍!你们工部是疯了吗?你一个工部尚书,还嫌吃得不够饱?你们想干嘛啊!造反呐!”

董治胜一把将覃政甩开,咬着牙道:“我是那种疯子?我要铁棍有什么用?我哪里知道底下人发什么疯!覃政你也别说我,你们兵部自己就干净了?”

覃尚书啐了一口。

是,兵部也有不干不净的地方,但他老覃没拿过一分昧心钱。

造反、通敌那种掉脑袋的事儿,给他一万个胆子,他都不干!

董治胜懒得跟覃政吵,他更恼李三揭。

李三揭明明知情,却一路瞒着,害得他们被晴天霹雳劈了个正着。

可董治胜能骂李三揭什么?

李三揭摆明了和定安侯府关系匪浅,他就是向着霍以骁,他能事先露底坏了霍以骁的事儿?

董治胜一摔袖子,大步流星离开。

钟侍郎看了眼董治胜的背影,一把揽过李三揭的肩膀:“停职喽,我得先把手里的活儿都跟你交代交代,赶紧交接完,免得出岔子。李大人,先走、先走。”

李三揭跟着钟侍郎走。

钟侍郎与李三揭咬耳朵:“我真不知道,我也没那胆,不过,岭南那木场,管事儿的姓翁,他妻子姓俞,家生子,放出去的。”

李三揭刚想问是哪个“俞”,见钟侍郎那意味深沉的眼色,一下子有数了。

皇后娘娘的那个俞。

钟侍郎道:“木场缺管事的,当时定谁都差不多,就给了点面子。没想到,给出事儿了。”

再多的,钟侍郎也说不出来了。

李三揭笑了笑,知道钟侍郎的意思。

对方已经知无不言了。

毕竟,人在京里坐着,底下负责运输的官员乱来,而接手的关口从未质疑,且沿途州府查验都正常,钟侍郎的确无从得知状况。

韦仕发现端倪应当也是机缘巧合,他猜出来了,却没有证据,只能耐心等候、继续观察。

没想到,命都等没了,证据也没捏全。

钟侍郎现在跟他说这些,也是希望李三揭能略微帮忙,在御前说几句好话,别真的被牵连得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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