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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檀儿不肯,”温宴的肩膀笑得直颤,“得说它好话,喂一大碗鱼汤。”

霍以骁:“……”

得。

他明白了。

扫了眼被收在一旁的面碗,霍以骁想,果然是没有白吃的片儿川。

温宴见好就收,嘴上却还想打趣,道:“难得骁爷今儿不躲。”

霍以骁哼道:“再被你问’是不是爷们‘?”

温宴眨巴眨巴眼睛。

这话她在临安时确实问过。

真就是记仇了。

她往前探了探身子:“那我现在亲上来呢?”

霍以骁抬手就按着温宴的肩膀,把人掰正了,气笑了:“不是。”

两个字,跟道定身符似的,温宴不动了,眼底全是惊讶。

霍以骁从温宴手里扳回一城,心情十分愉悦,他松开了手,站起身来,道:“不早了,我送你回燕子胡同。”

说完,他绕到花厅北侧,去叫全神贯注看红鲤鱼的黑檀儿。

温宴回过神来,看着霍以骁的背影,倒是压不住笑,唇角扬得高高的。

哪里不是了。

在她眼里,霍以骁顶天立地。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

为她掏了万两现银,他瞒得紧实;把季究扔下西子湖,若不是温宴自己堵上门去,他也不会告诉她;这场原会有很多阻力的婚事,也是他先一步在御书房、常宁宫里摆明了态度,温宴在皇上和太妃娘娘那儿,一点难处都没有挨……

这样的霍以骁,怎么可能不爷们。

马车驶入燕子胡同。

岁娘先跳下了车。

温宴提着裙子正要下去,就听霍以骁唤了她一声,她停下来,转头看他。

“再压着礼部,聘礼也简不到哪里去,”霍以骁道,“定安侯府若凑不齐陪嫁,你去庄子里跟邢妈妈提。”

温宴一愣,复又回过神来,冲霍以骁颔首,应了声“好”。

她与他之间的关系,说复杂是极其复杂,牵扯进来的关系如老树盘根。

可说简单又极其简单,就是喜欢他,就是想与他一块过,只是两个人的故事。

既如此,委实不需要在什么聘礼、嫁妆上拉拉扯扯、你退我进了。

那些,都是给旁人看的。

一个是没有归宗的皇子,一个是侯府的姑娘,他们自己不想一箱笼累一箱笼,其他各处都不会答应。

礼部的老大人们更头痛了,连这些都要掰扯,怕是他们要抱头痛哭去。

可让温宴硬凑……

桂老夫人和曹氏把侯府库房搬空了,也无法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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