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该是什么样,我现在很清楚。
阮枝怔住。
原来问题是出在这里。
你不是喜欢我,却对我说那样的话。
萧约仍旧是陈述的口吻,却渐渐令人感觉到冷意,我觉的,你似乎是想耍我。我是有点生气的。
阮枝瞬间从那种平和的氛围中被迫抽离,差点就要放松的以为是自己原本的样子,不的不马上回到女配阮枝的身份中:师兄,我知道这听上去确实很想是耍人。但我现在真的是喜欢你,只是我有点大病。
萧约摇了下头,不知是什么意思,他闭了闭眼:阮枝,我与旁人不同,在我眼里更特殊的人,我有时会对其更加苛责。
阮枝是他喜爱的人,所以他唯独不能容忍她拿这份感情来开玩笑。无论其他人的喜爱真假与否,只希望她不要将他曾经的告白随意地抛回来,像是一种玩弄与践踏。
到此刻,萧约才露出一点不快的迹象,并不明显:
你说的话,我半个字都不会信。
阮枝:
萧约转身离开。
好嘛。
三条线的改造工程,彻底宣告破灭。
生存还是毁灭,真是亘古不变的大难题啊。
阮枝遭遇了事业上的大挫折,随便找了个角落开始对着夹缝中的一柄短刀假装开垦,实则借故抒发内心的操蛋情绪:
天苍苍,野茫茫,可怜阮枝全白忙;
天灵灵,地灵灵,阮枝真的不的行;
他不听他也不听,这让阮枝很伤心。
抽刀断水水更流,卑微阮枝愁加愁;
黄河之水天上来,阮枝明天进棺材。
终于逮到机会靠近的顾问渊:
这他妈什么乱七八糟的?
方才阮枝和萧约两人在说话,顾问渊没去打断,平常他不在乎这些,特殊时刻,他看着生气,却对阮枝一举一动间的反馈更为注意。
这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很不好受,对顾问渊来说十分陌生,他想要解决这种好似被无形之物捆缚住的不妙感或许是因为,他送出了那枚同他息息相关的戒指。
顾问渊因此才逮着空隙接近阮枝,谁知道一靠近就听见阮枝拖着有气无力的调子正在无病呻吟一些难懂的句子。
中心意思顾问渊大概听懂了:
她很愁。
愁的想死。
好,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