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木举起手,上面的伤口因为灵力的缘故,早已经不再流血,但是被挖去的肉那是实?实?在在的能感觉到的痛。
他眸色渐深,尽管模样与寻常无异,但是周身寒气逼人,显然?是动?了怒火。
“去南疆。”
蓬熠看热闹不嫌??大,笑?道:“妖族向?来与仙宫不合,南疆又是妖族的地盘,你?我虽然?实?力不错,但妖族内部地形复杂,阵法无数,就这么闯进去,我也不能保证能全身而?退啊。”
白司木抬眸看他:“那你?怕吗?”
蓬熠挑眉,似乎不屑地问道:“你?在侮辱谁?”
白司木见着这样的蓬熠,似乎眼中都?带上了光。
这人无论何时?都?是这幅模样,天不怕地不怕,哪怕是遭受磨难,陷入困境,也依旧不改,好像当真不知道害怕是何物。
蓬熠站起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衣,觉得这衣服跟自?己似乎不是太衬,随手扯开了外衣,招手,拿出?了一件金线滚边的黑色外袍。
这外袍衣袖宽广,袖子边缘是繁复的金色花纹,每一针每一线都?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贵气。
他甚至抬手拆开了头顶束着的玉冠,将所有散着的黑发?全都?束起,在脑后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
黑色的发?带随风翻飞,整个人气质顿时?一变,竟是透着几分说不出?的邪气。
“我不喜穿白衣,还是这个适合我。”
蓬熠换完装束,甚至还抬手幻化了一面等身高的镜子,照了照自?己的模样。
“白木头,你?不觉得这一身更好看吗?白衣服沾上点血可就脏了。”
白司木也看的有些发?愣,大约是这个模样的自?己,他也从未见过。
虽然?两人交换了身体,可是骨子里的气息不是一副模样就可以改变的,就像他永远学不来蓬熠身上那股子自?由的劲,无拘无束,什么都?不在乎。
他的肩膀上无时?无刻都?像是压在担子,即便?是换了身份,也学不会如此随性。
所以……他一直都?很羡慕这个男人。
蓬熠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觉得颇为满意。
白司木这幅皮囊当真是万里挑一,不论穿什么,都?非常的养眼帅气,即便?是这一身黑衣,也难掩风华,倒是让他自?己觉得有些心痒。
这模样要是当真在白司木身上就好了,这等出?尘的气质,配上这身邪性而?又华丽的衣服,必然?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只是想一想,他就觉得心情澎湃,甚至还很想……摸一摸。
这想法一出?,蓬熠就愣住了。
等等,他刚刚在想什么?摸谁?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么么哒!
蓬熠:我觉得自己出了问题。
前天天太冷,楼上水管冻住了,从楼下抬水的时候,伤了腰,耽搁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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