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锁魂符走就可以了。
卫舒隽立刻说:
好,我开车,我们现在就出发。
折阳知道他着急,也没多说什么,离开前又一次细细打量了一下卫家别墅的大厅,跟着离开了。
卫舒隽和卫迭意的爷爷坐在大厅里,焦急地等待着。
去的路上,折阳本想做副驾驶,手腕突然被拽了一下。
他回头看了眼荆悬,想了想,跟着荆悬一起坐在了后座。
一关车门,折阳就感觉到荆悬在故意往他这边挤,挤得荆悬那半边空出了不少地方,都能再坐下一个人了。
折阳抿了抿薄唇,什么都没说。
他心里一直萦绕着一种紧张的感觉,像是不安又不全是,此时被荆悬挤着,被他这么一闹腾,分散了注意力,他反而好受了许多。
像是要奖励荆悬一般,折阳突然抬手,用手指挠了挠荆悬的下巴。
荆悬愣了一下,一双深黑的眼眸微眯,显得有些深不可测。
折阳手指一僵,立刻收回了手不再与他对视。
荆悬这么看着他,总让他有一种荆悬已经恢复正常的错觉,这要是曾经的荆悬,折阳可不敢像现在这样去挠他的下巴,除非他生气了,或者喝多了。
一路上需要变道或者转弯的地方,折阳就会给卫舒隽指路,在车开出去一半距离的时候,折阳突然问卫舒隽要了蒋暮的生辰八字。
你们自小就认识蒋暮吗?关系很好?他向卫舒隽打听蒋暮的信息。
卫舒隽不懂折阳为什么突然提起蒋暮,但也没有隐瞒,把知道的都告诉了折阳。
我与蒋暮不熟,但蒋暮的确是迭意的好朋友,从很小就认识了。
折阳颔首,又问道:
蒋暮自小身体就不好吗?
卫舒隽回想了一下,说道:
似乎是,他小时候就经常住在医院里。
折阳用蒋暮的生辰八字做了一张锁魂符,只是锁魂符刚做好,就从边角开始发黑,直到整张竹片被黑色侵蚀,就这么损坏了。
他皱了皱眉,又拿出一张竹片尝试,情况与上次一样。
卫舒隽从后视镜看到折阳的脸色不好,问道:
发生什么了?
折阳收起两张损坏的锁魂符,说道:
蒋暮已经死了,大概在几个月之前就死了。
此话一出,车子猛地刹了一下,卫舒隽一连道歉,将车子开正,追问道:
怎么会?您这几个月也见过他了,况且他的古玩店就在您开的伞铺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