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澜,他就是一脑残,你就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班长响起嬴子衿给他说的话,又开始安慰少年,“你智商228,那是举世难见的天才,帝都大学也不差,分分钟碾压我们。”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又问:“听澜,你想好报什么专业了吗?帝都大学物理系是世界顶尖的。”
“不想学物理。”温听澜沉默了一下,“到时候等成绩出来再看吧。”
“对了对了,还有高二的那个姓白的生物老师。”班长一拍脑门,“学校里说是她让人偷你的准考证,也自食恶果了。”
“听教务主任说,姓白的被关起来了,听澜,你简直是自带反弹系统啊,这搞你的人一个个都遭了殃,不行,我也得拜拜你。”
听到这里,温听澜抬起眼睫,眸光迷惑。
他怎么觉得,都跟他姐有关系?
他姐在沪城这一年,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你们先聊着。”温听澜收拾了一下书包,“我回家一趟。”
——
嬴子衿是昨天回来的。
她去o洲的事情也只有温风眠、温听澜、钟老爷子和傅昀深知道。
她先回了趟家,才去钟家老宅那边看望钟老爷子。
今天是工作日。
钟知晚上学,钟夫人去做香精按摩。
钟老爷子本应该也在公司,听到她过来后,就将工作交给下面的人了。
“子衿,不是我说,你怎么就一个人跑了?”钟老爷子很头疼,“先不说你身体有没有好,你一个女孩子,遇到坏人可怎么办?”
他起先不知道,嬴子衿到了o洲那边的第二天,才给他打了个电话。
再去来不及,人还都找不到。
“那他们应该会进医院吧。”
“……”
钟老爷子想了想,还是说:“子衿,晚晚对你的意见很大,但这是她的错,你不用因为我,就去迁就。”
“外公,放心。”嬴子衿站起来,“我还约了人,明天再过来看您。”
钟老爷子挥了挥手,很高兴。
等女孩离开后,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会是傅家那个臭小子吧?
钟老爷子觉得也没其他可能了,他立马就不高兴了,拿起手机拨号:“傅老头,老子说了多少遍了,管管你孙子,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瞎扯淡!”
——
三十分钟后。
市中心。
嬴子衿下了出租车。
路口的一家酒吧前,男人倚着玻璃门,修长的腿微屈。
风流韵致,自是一种绝色。
他若有所觉地抬起头,眉目间的冷淡就褪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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