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在洛阳时发生了什么?”
苻坚摇头,“无事。”
萱城继续追问,“你对这具身体做了什么?”
“灵魂引渡。”
“我是说在这之前。”
苻坚脸色骤然聚变,有些惊慌,他瞥过头去,萱城悄然逼近他的身体,小心谨慎的,生怕惊动了他一样,终于他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苻坚的脖颈上,“你乱伦。”
此语一出,苻坚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的眼里夹了狂风暴雨朝萱城袭击而来,忽而出手掐住萱城脖子,将他的身体抵在地板上,“你说什么?”
“咳咳,咳、、咳,”萱城被他死死的卡住脖子有些难受,喉咙里如卡了一根鱼刺般想说什么却半个字眼都发不出来。
他憋的脸色发烫,却不反抗,他想看看苻坚到底会不会用强。
然而他失望了。
苻坚还是松开了手,他的眼里泛着什么东西晶莹透亮的。
萱城一下心剧烈疼了起来。
他怎么能那么说?
怎么能?
就算苻坚真的跟他的亲弟弟发生了什么,又关他什么事,他终究不过一介外人。
“王嘉说,你不会想起来的,朕信了。”
萱城咬着牙忍痛,逼着他的眸子说,“可是你忘了,这具身体已经醒了。”
“你引渡新的灵魂,真的能断绝血缘关系吗?”
“你的弟弟,你们怎么可以断的了,啊,你们血连着血,苻坚,你断不了的,所以,你要为此恕罪的,你的弟弟他会死,你知道吗?”
苻坚垂着头,像是一个思过的罪人一样,萱城就肆无忌惮的往苻坚身上碰,火苗一下子在两人之间点着,萱城作茧自缚,苻坚最后还是动了手,他动手箍住了自己的弟弟,他把头深埋在萱城的胸前,萱城忽然听到一声低低的抽噎。
“那件事,那件事。”胸前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最后归于无声。
萱城还是用手臂环住了他,他们抱在一起,唿吸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就像一根树上的藤条一样,既然攀上了这根树枝,他们的命运便紧紧的系在了一起,生生世世。
萱城伤了苻坚一次。
无可弥补的伤害。
所以一连数日,苻坚都不召见他这位亲弟弟,萱城作为当朝丞相竟然罢了朝,然而朝政却进行的有条不紊,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