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恒皱了皱眉头:“作甚?”
“殿下,你这样是不行的。”陈夕泽懒洋洋地靠着院里的柱子上,“对姑娘家的不能光旁敲侧击,还要明示再加上暗示!”
姜之恒抬了眼:“这话什么意思?”
“唉。”陈夕泽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不是我说,你光帮谢小姐的忙有什么用啊?!你要搞清楚人家姑娘喜欢什么,学会投其所好!”
“什么叫,帮谢小姐的忙……有什么用?”姜之恒有些疑惑,似乎抓错了重点。
陈夕泽不厌其烦,循循善诱:“要摸清楚人家的喜好,人姑娘都是内敛的。”
他说得有鼻子有眼,一脸认真,“姑娘家家,大都喜欢胭脂水粉啦,好看的衣服啊之类的,你这些给人家,人自然就明白你的心意了嘛!”
“送这些,就能明白了?”九皇子的瞳孔微微放大,谨慎地问。
陈夕泽非常笃定地点了点头。
“所以,你的那些个露水情缘,全都是这么得来的?”得其要领,九皇子转眼就不认人。
陈夕泽一口噎住。
“什么叫露水情缘,我都是认真的好么?”
“嗯嗯,杏花楼的采薇姑娘,虹苑楼的百花姑娘,东霖阁的……”
姜之恒一脸清冷淡漠,却顶着这么个皮囊面不改色地一个个枚举,陈夕泽瞬间头大。
“打住打住!”陈夕泽举手投降,转而威胁,“还要不要我帮你了?”
“……”姜之恒沉默半晌,才万分认真地问道,“会不会,有些太轻浮?”
第20章 说婚事
寒冬腊月,北风如割。
本想在腊月二十之前理清杂事,先行拜访过父亲的那些故人。可偏偏计划赶不上变化。
谢临香在这一日早晨受到了皇帝召见。
一同被召见的,还有自入京以来就乖乖在侯府内院读书,哪里都没去过的靖勇侯嫡子,谢明泽。
今日一大早,传召的宫人便到了侯府,谢临香接下旨意,眉心突突直跳。
阿泽今年不过才六岁,回京至今都没有被召见,皇帝亦未曾提起过袭爵的事情。
上一世也是她嫁给襄王之后皇帝才传谕袭爵的,如今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皇帝已经知晓,侯府马车遇刺案查清了,便没了顾虑想要定下婚期?
可九皇子明明已经答应她暂不上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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