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心里的确是有藏着一件事?的。”事?到如?今,姚品娴倒也犹豫到底要不要再瞒他了。走到今时今日这一步,她?已经能非常清楚的看到他的心了。
从前犹豫,踌躇,徘徊,不过是怕他的心思难测,怕会再白白的付出?一段感情。而如?今,二人早已是敞开了心扉,她?想,或许真的没什么可瞒他的。
只不过……只不过那件事?情怪诞,她?仍是不知从何说起的好。
所以她?坦诚说:“只是我还?没想好怎么说,你等等我,等我想好怎么说了,再告诉你。但你放心,那件事?情只是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已,并不会对当下的情况造成?什么。”
“好。有你的这句话,就足够了。”魏王对她?足够信任。
“谢谢夫君。”姚品娴心中?也顿时松了口气,并且对他的信任和如?此体贴的关照感到感动。
“你我之?间?,又何需言谢?”魏王声音暗哑,带着浓浓的鼻音,就连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姚品娴知道,这是某件事?情的前奏。于是她?笑着,主动把自己的身?子更紧的朝他贴去。
次日年初三,按着事?前说好的,去了裴家拜年。王府的马车停至裴府门前时,裴家一众老少早已等候门前多时了。
以裴老夫人为首,一个都不少。
甚至,连裴氏都已经先到了。
姚盛举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今日他来了裴家也是丢脸和自讨没趣,所以,只托自己夫人带了重礼来,他人没来。
一眼望去,裴潮立在人群中?,竟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
姚品娴有些日子没见?到裴潮了,上回见?,还?是在徐大娘子府上的时候。这会儿乍然相见?,连她?自己都觉得潮哥儿变得越发突出?和优秀。
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虽之?前有听母亲夸过潮哥儿,但今日亲眼瞧见?他人,心中?还?是有所震撼。
而此刻,她?不免又会想起小?五来。
也会感叹一下,若是他此番仍还?在,那该多好。
下了马车后,姚品娴亲自去扶起了自己外祖母。之?后男眷陪着魏王,姚品娴则被外祖母和祖母嫂嫂们拥着去了后院。
用了晌午饭后,姚品娴寻了个机会找裴潮说了几句话。
而她?和裴潮说的话,也是刻意当着世子夫人的面说的。
“一一那孩子我觉得不错,她?本性是好的,只是从小?没人好好教养她?而已。既然她?喜欢和你闹,和你‘打架’,那你便就好好教教她?。若是能教会她?什么是善恶,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也不失为功德一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