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怎么担心,父母的不认同,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小的阻力了。
你这我真是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周山无奈的摇了摇头,与赵胤一起走向门口。
换上鞋,两个人一起出门,周山干脆送了赵胤一程,才独自驱车离开,前往南平区。
12年前,赵父侥幸存活,可很长一段时间,那一天的经历,都是赵父的噩梦。
12年前,凶手在南平区杀了6名出租车司机,在一次两人一组的巡逻中,他们遇到了一个带着帽子口罩的中年男人。
因为对方形迹可疑,两人上前要求对方出示身份证
在那段时间,民众紧张,警察严密散步在南平区,不仅常在路上做检查,也曾挨家挨户上门做登记。
原本是正常的排查工作,却让周山的父亲丢了性命。
当时,赵父甚至没搞清楚对方的杀人手段,和凶器。
只是在凶手抬手的瞬间,周父敏锐推了赵父一把。
下一刻,周父胸前便开了花,像是被野兽掏了胸口一般,伤口状况惨不忍睹,还没来得及送医,人就没了。
赵父没有看到凶手手里有凶器,那也是个大雪天,他甚至没看清凶手是如何动的手。
这个悬案不同于其他未结凶案,它身上迷上一层雾,扑朔迷离。
最后,凶手突然停手时,警方甚至没能推断出凶手使用的凶器和杀人手法。
每一具尸体的死法都不同
周父是被开了胸;
两名司机是心脏骤停、睁大眼死在停在路边的出租车上;
一名司机的头骨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碎一般;
两名司机死于锥形利器穿胸,但凶器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匕首,或者锥子等物;
第一个被发现的司机,则是死于重物砸击头骨。
每一具尸体,都令人观之脊柱发寒。
接下来的这12年里,那凶手再没有出过手,他就像他突然出现时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周山将车停在南平区的阳光花城小区,拐进去门口的临时停车位上
曾经很繁华的小区,在12年的发展中,逐渐没落。
小区里一多半的住户,都已经搬去了更好的小区,或者离开了谭山市。
周山下了车,他紧了紧围巾,抬头朝着白茫茫飘满雪花的天望了望。
雪花往脸上落,打湿了他的面颊。
他用力眨眼,眨落睫毛上的雪片儿。
低头从兜里掏出根烟,可温度太低,手指瞬间便冻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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