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鼻子,他走到沙发边,很容易便看到了两个沙发间地上,被遗落的信。
克烈蹲在客厅中间与李倦深大眼瞪小眼,望了一会儿便起身,抖了抖毛,走着闲散的猫步,顺着楼梯拾阶而上。
唉,没有前世记忆的大师兄,太逊了。
连鬼也怕。
它遗憾的摇了摇头。
李倦深撑着墙站了一会儿,总算缓过劲儿来,他先去厨房倒了杯水喝,这才捏着水杯走到子鹤跟前。
是什么?李倦深问。
子鹤捏着信坐在沙发上,伸手摸了摸好奇的探头过来的狗子脑袋,是封信。
只见信封是粉色的,用一段儿印着蝴蝶结的纸胶带封死,信封正面画着一颗心,边上秀气的字迹写着三个字:
赵胤收。
这子鹤扯了扯唇角,该不会是
子鹤一点儿纠结都没有,就撕开了纸胶带。
狗子在边上默默道:子鹤偷看赵胤信。
怎么能叫偷看!小要命是我的,我看看我的小要命的信怎么了。子鹤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子鹤偷看赵胤信。狗子只是重复。
这不叫偷看,这叫检查。子鹤伸出一根手指,认真道。
子鹤偷看赵胤信。狗子歪着头,目光落在信上,口上仍旧重复。
子鹤咬了咬牙,伸手爱怜的摸了摸狗子的狗头,天晚了,你该上床睡觉了。
随即,他伸手推着狗子的背,将狗子推离了三四步。
山狗子盐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真的有点困,便乖巧的转身,摇摇晃晃的往回走去。
爬楼梯的时候,走个两三步后,还会不自觉的手脚并用走两步,再换回两脚走
子鹤收回落在狗子背上的目光,两指一捏,就将粉红色的信纸抽了出来。
啧啧。子鹤酸溜溜的啧了两声。
打开信纸,他念了起来:
赵胤同学:你好,我是你的同班同学,不过请允许我在这里暂不具名。
子鹤念了两句就念不下去,他撇了撇嘴,继续看下去:
【分班后,看到你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洒满你的短发和睫毛,让你的眼睛变得那样晶莹。
那一瞬间,我就知道,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