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鹤眼睁睁看着之前对着自己时,凶的跟个老虎似的的克烈,老老实实跟个大布偶一样,被李倦深拎在了身侧。
李倦深回头朝着子鹤看了一眼,子鹤忙一耸肩一摊手,表示既然克烈被你一招拿下,那么您自便。
大踏步走到侧卧跟前,一把推开侧卧的门,李倦深打量了一下,还不错,窗户很大,采光应该很好。
卧室很宽敞,床铺很软乎
走出侧卧,他一甩手将大猫克烈丢出去,然后果决道:
侧卧以后我住。
子鹤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大猫克烈。
克烈一双眼冒着寒光,但也只能站在客厅里拿眼刀瞪李倦深,一点办法没有。
无耻大猫,欺软怕硬。子鹤说罢,转身就走,让它自己去洗澡吧。
克烈看了看子鹤的背影,又看了看已经被关上门的侧卧,心里一阵阵的恼火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它都是在夹缝中求生存。
好气!
李倦深将薄外套丢在一边,拿出手机,掏出一个内部加密app,点开自己的汇报页面,记录道:
【钱绅,称现在叫张子鹤。称会看相。更加可疑,怀疑是追踪之邪教的一员。需严密紧盯!!】
他专门多加了一个感叹号,以表达自己对子鹤的重视程度。
房间里另一间屋中,子鹤打了个喷嚏,犹不知自己多了个爹。
主卧的灯昏黄,照的房间里暖洋洋。
子鹤拉上窗帘,坐在床尾放着的沙发上,对着面前靠墙壁放的多宝阁柜子。
他先欣赏了一下自己的藏物,确定没有遗失,想来今天克烈在家,还是起到了看门猫的作用,没让贼偷到东西。
掏出裤兜里放了一晚上的铁盒子,他伸手在盒子外围摩挲了一遍。
铁质已经有些生锈,但仍旧很坚固。
不规则多边形的铁盒严丝合缝,他摇晃了下,确定里面有东西,可抠了半天,仍没找到开启的方式。
掏出匕首想要撬开,但匕首尖端在铁盒好几个似乎是接缝的地方尝试着插了插,都没能插进去。
他又不敢用强,怕将铁盒弄坏,损坏了里面的东西。
折腾了好半天,他终于还是决定先不打开了,直接吸。
浅绿色的气体在铁盒内外微微飘动,看似一股风就能吹散,实际上附在铁盒里已不知多少年,不曾消失,也不曾减少。
他微微闭上眼,轻轻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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