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还凶手,你以为这是名侦探柯南?为了个杯子去找老师是不是太夸张了?”
“不夸张不夸张,人家杯子贵啊,再说了,新杯子刚用一上午就被打碎了,人还不敢承认,这要换我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宋苏苏看着阮南晚,想听听她的意见,后者却摇了摇头,轻声道,“算了,也不是很贵。”
明显可以感觉到她的情绪低迷了许多,阮南晚神色如常的坐下开始写竞赛卷子,宋苏苏安慰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只能恨恨地一跺脚,也回座位去了。
“杯子打碎了?”薄奕言心道难怪,阮南晚今天如此低迷,写竞赛题也看着有气无力的,“谁打碎的,道歉了吗?”
“是啊。”周晋行压低了嗓子,“没呢,不知道是谁打碎的,那龟孙打碎人家东西还不承认,就算不是故意的,至少得道个歉吧?”
薄奕言想到今早阮南晚捧着杯子爱不释手的样子心情也跟着暗沉了几分,他眸子一闪,里面隐约有寒光划过,“这样,午睡你帮我请个假,老师来问你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去医务室拿药了。”
“诶你去干啥呀?”周晋行来没来得及问,薄奕言已经转身出去了,他任命地多练习里几遍请假借口,以免到时候紧张穿帮。
阮南晚在班主任播放的巨大声的音乐中醒来,周围的同学也纷纷转醒一脸倦容。
她眼睛前面还有些迷糊,透过迷迷瞪瞪视线,一个白色杯子正正地映入眼帘。这个杯子竟然和她被打碎的那个整体来说有八分相似?
“怎么样?”薄奕言也从桌面上抬起头,单手撑着脑袋望着她,“跑了三家才找到差不多的,喜欢吗?”
阮南晚瞪大眼睛,压低嗓子,“你怎么出去的?”
“翻墙啊。”薄奕言回答地坦坦荡荡,没有一点儿翻墙出去的愧疚和心虚,还贴心地和阮南晚解释了一下地点,“就是医务室旁边,你还记得吧?”
阮南晚的脑子还有些迷糊,傻愣愣地点了点头,“喜欢。”
薄奕言听着这两个字眉眼都柔和下来,好像为了这一句喜欢,刀山火海都值得似的。他微微俯过身,压低嗓子,“喜欢就笑一个,软软,两个小时没见到你笑了。”
薄奕言刚刚睡醒,嗓子比平时暗哑低沉几分,头发也微微凌乱,看起来多了几分随性和漫不经心的禁欲,阮南晚的耳朵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一抹红霞趁机爬上了白皙如玉的脸颊。
“你你你又瞎叫什么呢?”她说话都结巴了,“在学校呢,不准瞎叫。”这要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他俩又得陷入舆论谣言的浪涛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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