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有点公务。”
“嗯,”江怀楚没再说话,过了很久才道,“做也做了,发泄完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一反常态闷了半天的萧昀彻底自暴自弃,“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江怀楚一怔,茫然道:“我怎么……”
一说这个就心酸,萧昀道:“三个半月了……我他娘的死活进不去就算了,好容易进去了还吃不饱,偷偷出去撸两把发完疯,这种事也要拿到台面上说吗?!难道你是吃我手的醋,想我对着你来?”
江怀楚:“……闭嘴。”
悄无声息地,江怀楚的脸红了大半。
……
刘韫从天还没亮,就守在大营外了,每隔一炷香,就在身后无数双殷勤眼眸的注视下,走到大营门口,眼巴巴地看谢遮,低声问:“陛下起了吗?”
谢遮次次微笑,耐心地说:“没有。”
刘韫问了第十三遍后,谢遮终于忍无可忍,微笑说:“陛下和皇后小别胜新婚,难免要‘互诉衷肠’一番,你们最好等到日上三竿再来。”
这话暗示得再明显不过,刘韫愣了愣,老脸登时红了:“陛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是……”
随侍的太医也着急道:“这月份怎么就……不是才一个多月么?”
刘韫霎时反应过来,仿佛看到了小皇嗣在向自己求救,急得立马往帐子里冲。
谢遮将他拦下。
刘韫怒道:“这么点大,陛下怎么会一点数都没有?!他怎么做父皇的?!他到底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谢遮用眼神示意稍安勿躁,看向太医:“谁跟你说一个多月了?”
太医愣道:“好多人跟我说的啊,刘老先生啊、张将军啊、董将军啊、孟将军啊、李将军啊、夏监军啊,谢司徒啊——”
被叫到名儿的都瞪了下眼睛,偷瞄了眼旁人,若无其事地背过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谢遮:“……行行行。”
陛下明明说了不让知情人往外说,个个也都答应的好好的,他算是知道这群朝臣到底有多期待了,多嘴得跟个八婆似的:“……不止一个多月。”
诸人愣了愣,一人立马惊喜接道:“两个月?”
谢遮摸了摸鼻子,尴尬地摇了摇头。
朝臣霎时全涌了过来,眼睛亮晶晶的:“难不成有两个多月?”
他们激动地声音都发抖了,刘韫好歹理智道:“这不可能吧?陛下才来边关一个多月,满打满算,也不可能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