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才卿一怔。不是么?
萧昀吻在他唇角:“状元郎不穿衣服可比穿衣服要好看百倍不止。”
他坏笑道:“状元郎在朕耳边乱叫的时候,比穿衣服的时候还好看一千遍。”
谢才卿愣了几秒,脸比红烛还红,一时恨不得将萧昀碎尸万段。
“真的,好看着呢,朕这两日天天想着念着状元郎说的不堪丑陋的景色呢。”
谢才卿:“……陛下莫要说了!”
怎么可能好看的起来。
“真的你别不信啊,”萧昀笑了,扯松自己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来。
“来来来,摸摸,状元郎不喜欢么?”
萧昀拽着他的手就要往他胸膛上去。
谢才卿呼吸急促,羞得眼睛都没地方放,心道怎么会有人如此无赖:“陛下!”
他抽着手。
“状元郎不嫌朕丑,朕眼里状元郎当然也漂亮得很。”
谢才卿沉默了。
“……”萧昀表情一滞,脸色黑了黑,“朕不管,除了那东西,朕浑身上下都是美的。”
谢才卿:“……”
萧昀对那东西可满意了,不知为何丑陋撕碎美丽,让美丽崩溃的时候,有种别样的冲击,叫人沉迷。
“你还小不识货,朕你都觉得丑,那没人了,你过几年就知道朕好了,万里无一的好。”
谢才卿翘了下嘴角,眨眼压下。
怎么还有人自卖自夸的。
萧昀说:“乖,放松,专心感受,不疼不羞耻,朕是在疼你,叫你舒服。”
最后无论萧昀怎么哄,谢才卿都不肯不熄蜡烛,为这点事萧昀也不至于叫他焦虑一晚,他想着来日方长,颇为遗憾地下了榻,熄了蜡烛。
夜半,谢才卿面朝下咬着自己的手腕,萧昀哄了半天,他都不肯把手从嘴里放出来,这么久愣是一声都没出,忍得额上细汗密布。
萧昀一摸就是一手湿润,谢才卿肯出声还好,只是眼尾会红,不肯出声的时候,因为身子太敏,就容易遭不住流眼泪,还绷着,掩耳盗铃地以为这样声就能小了。
萧昀笑了一声,故意往上挪了挪,谢才卿立即崩溃出声。
萧昀道:“状元郎可轻点,老头子会听到的。”
谢才卿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死咬牙关。
萧昀低声谑道:“他天天找朕,结果朕搁他眼皮子底下偷偷欺负他光风霁月的小徒弟,你说他万一听见动静过——”
萧昀冷不丁拧眉倒吸一口气,他吓谢才卿干嘛,这不是折磨自己。
差点就在谢才卿面前没面子了。
“放松,状元郎也不想朕虎头蛇尾吧?”萧昀咬牙喘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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