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轻关上门,越往床榻走,谢才卿的味道越浓,萧昀喉结微滚,心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光闻着味道,就已经头脑发昏了,难怪色字头上一把刀。
越得不到越想,得到了想要更多,好像总也没个头,连干别的都心神不宁的,总想着谢才卿这会儿在干嘛。
谢才卿要是个腰饰就好了,安安心心挂在他腰上,他就能专心干别的了。
“宝贝儿好香。”萧昀笑说。
谢才卿瞪大眼看着他。
他喊什么?
“这么看朕作甚?以前没人这么喊你?”
谢才卿搂着他的脖子,一声不吭地摇摇头。
他小时候很想皇兄亲昵地叫他,不过皇兄向来谨严传统,对他颇为严格,将这些都划为不庄轻佻之语,明明为他操碎了心,这么些年从未直白表露过一句。
他小时候不懂事,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一直拼命努力讨好着,长大后才慢慢知道,只是皇兄性格如此。
谢才卿别过脸:“……陛下莫要喊了。”
萧昀摸了摸他的脸:“宝贝儿。”
谢才卿心下羞恼,淡淡道:“……陛下要如何便如何,莫要戏弄才卿了。”
“这怎么叫戏弄呢?朕喜欢你,朕得告诉你啊,朕不说朕难受啊。”
“爱卿这么漂亮,这么聪明,朕提灯笼都找不着,实在喜欢得紧。”
谢才卿大惊,长这么大就没人敢当他的面放肆地说这种话,他心骂了声轻佻。
他……真的是提灯笼都找不着的吗?
才不是。
萧昀识人无数,已经能摸清谢才卿的每个小表情小反应是什么意思了,低笑说:“朕实话实说你也生气?心里骂朕?谁不喜欢人家夸自己啊,再说朕哪一句言过其实了?朕的状元郎就是漂亮啊,但凡不瞎——”
“陛下!”
谢才卿脸红了个彻底。
萧昀一点都不像他皇兄厚重。
说好听的是为了哄他和他做那种事的。
上一次自己有多失态……
一点都不好看,是个人都喜欢不起来,就是在哄他。
也不是第一次哄骗他了。
谢才卿将头埋在了萧昀颈侧,祈祷今晚能快些过去。
萧昀见他听话,安静依赖得很,心下一软,笑说:“朕现在可算是理解祁王了,果然甥舅一家啊。”
谢才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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