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一看清他的脸,就剧烈挣扎起来。
祁王一笑,气定神闲地走到他跟前:“怎么?刚宴上不是还从容得很么,是个人就冲他发骚,唯独看都不看本王一眼,本王还以为才三天,状元郎就将本王忘得一干二净呢,所以才来同状元郎叙叙旧,好让状元郎记起来是不是?”
他伸手去摸谢才卿的脸,谢才卿猛地偏过头。
祁王悬在空中的手无处安放,眼神陡然冷了,却依然笑道:“在本王这儿就没必要装什么守节不辱了吧?”
他低声道:“除非你想本王把你的事捅出去,否则我劝你乖乖听话。”
“瞪我干什么,敢做的时候怎么不担心今天?”祁王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啊,本王是好怕你姘头找本王麻烦,所以本王这不是也不想闹大么?这事儿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对吧,状元郎?”
他调笑着,去解他的腰带,故意一点点地抽,时间延长了十倍有余。
惊骇绝望在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里扩散,祁王终于享受到了莫大的愉悦。
他慢慢地说:“所以本王就想啊,本王也只是想尝尝你的滋味,又不是要养你一辈子,本王才不会弄个不干不净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回府呢,脏。”
他羞辱般拍了拍谢才卿的脸:“所以你让本王舒舒服服睡一回,你和本王间的恩怨,本王就大人有大量,一笔勾销,如何?”
谢才卿咬紧嘴唇,摇摇头。
“别着急拒绝嘛,”祁王有了玩弄猎物的耐心,调笑道,“本王保证不会在你身上弄出一点痕迹来,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你和他的事,本王也全当不知道,日后见了,状元郎若是有用得上本王的地方,本王心情好帮上一帮,也未尝不可,状元郎以为如何?”
祁王逼视谢才卿的眼睛,谢才卿却嫌恶地闭上眼,摇了摇头,半分松动的意思都没有。
祁王万万没想到他会拒绝这个对谁都好的提议,一时怒不可遏:“装什么装,被多少人都上过了!就多本王一个?”
谢才卿一声不吭。
怒气全打在了棉花上,祁王沉默半晌,一点点笑了:“本王真心为你考虑,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以为你今天躲得掉?在等谁来救你?别做梦了,谁来了,不想惹祸上身,都会装聋作哑躲过去的。”
状元郎睁开眼,眼里漆黑一片。
“想和我同归于尽?你还是太嫩了,待会儿你可恨我的力气都没,还要缠着我,一声声说喜欢我呢。”
“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从衣襟里掏出一个袖珍锦盒,“吧嗒”一声打开来。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赤红色的丹药。
状元郎在看到那东西时,眼睛陡然瞪大,身子颤得厉害。
祁王笑道:“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本王养的那群道士捣鼓了好多年才捣鼓出来的配方,一颗就能销魂一整夜呢。”
状元郎挣扎地越发剧烈,纤细白皙的手腕上一条条勒痕清晰红肿。
祁王见他终于知道怕了,笑容愈深:“忘了告诉状元郎,这药可没有解药,就是大罗神仙来了,找不着男人,你也得痛苦到死。”
“本王可真稀罕状元郎,一颗价值千两呢,就换状元郎一晚,谁叫状元郎这么招人疼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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